“老師!”救命!蕭沅要和他囚禁普雷!求求快把他帶走!
席淮扯了扯盛明月的衣袍,
眼睛里流淌著微不可察的依賴。
結(jié)果左手一重,
蕭沅和狗皮膏藥似的,
緊緊攥住了他的手。
席淮人都麻了,看向盛明月的眼神中,
都多了絲無可奈何。
盛明月垂下了眼簾,
只見少年飽滿的指腹正捏著他衣角,
指端都因用力而泛起了粉色。
拇指上的白色月牙,
大刺占據(jù)了他眼球,
他的食指都因少年的依賴情不自禁彎曲起來。
他不由得渾身僵硬,
眼看著衣著單薄的少年,面色被凍得發(fā)白,
薄唇還在輕微顫抖著。
他衣袍下的兩指,都下意識(shí)摩挲了兩下,像是安撫少年似的,隔空撫摸著少年的背脊。
良久他才若無其事抬高了手臂,
將少年捏著自己衣角的手,輕輕握住,
朝著蕭沅粲然笑道:“方才在宴席上見攝政王神色匆匆,還以為攝政王是有什么急事,原來攝政王是在邀請(qǐng)陛下去王府久住?!?/p>
蕭沅顯而并沒有因?yàn)樗某霈F(xiàn),
而感到心虛,反而低聲笑了起來,那樣無所畏懼的模樣,傲慢到無端突顯出了幾分高高在上,“首輔不去宴席上享用著美味佳肴,反倒是先操心起本王的事情來了。”
說著,蕭沅將少年往懷里拽,可少年另只手被他握在手里。
于是少年被拉成了大字,表情因疼痛而猙獰得都要裂開了。
盛明月斂下習(xí)慣性笑容,一股道不明說不清情緒冒出心頭。
蕭沅毫不在意少年死活,如今為了逞一時(shí)之快竟強(qiáng)迫少年。
果真自始至終,只有自己的東西,必須由自己守護(hù)才行吧。
盛明月想到垂髫時(shí),母親還未察覺到他與常人不同,為哄他入睡,給他縫的布偶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