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將話咽下腹中。
直到盛明月徒然說:“太后娘娘,陛下遇刺,
請喚張?zhí)t(yī)?!?/p>
原本還壓抑的氣氛,
在盛明月的聲音下,
才頓時戛然而止。
太醫(yī)署里早已沐休,
能夠調(diào)動太醫(yī)的人,
現(xiàn)在只有溫玉林。
溫玉林沒有對盛明月的回京而感到驚訝,
而是神色慌張站起身來,“阿淮,
怎么了?”
“陛下與貴妃娘娘在醉仙樓里過小年時,遇上了刺客,遭遇劫難,不慎被劃傷胳膊?!?/p>
盛明月審視著溫玉林,
“可惜臣與秦將軍趕到時,刺客已逃離,
太后娘娘可有頭緒?”
溫玉林一怔,良久才反應(yīng)過來,眼里盛滿著怒意,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懷疑本宮?”
盛明月不可置否,無人知貴妃懷有身孕,外人眼里,若是誕下皇子,唯恐威脅利益。
如今想要李玨與席淮性命的,唯有一人,便是毫不掩飾自己狼子野心的溫國公溫蘅。
但溫玉林表情十分陰沉,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情,“哀家不否認(rèn),自己曾經(jīng)對陛下抱有惡感。”
“只是首輔北上賑災(zāi),恐怕還不知道,哀家早已與陛下言歸于好,如今陛下與哀家不分彼此?!?/p>
“陛下是哀家珍貴的孩子,哀家憐他,畏他,哀家絕不會傷害他,哀家更不允許別人傷害他。”
席淮:“……”
席淮繃不住了,別用曖昧的語氣說奇怪的話,盛明月都要誤會了。
但盛明月只是驚訝了一瞬,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滿著質(zhì)問與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