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淮嚇得不輕,本能給了他一巴掌。
可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更興奮了。
他眼中閃爍了愉悅,“阿淮若是生氣的話,可以重些打我的?!?/p>
席淮頓時覺得自己好像沾染了什么臟東西,手都顫抖個不停。
好在蕭沅剛才被他打爽了,沒有再騷擾他。
而是雙目癡迷盯著他的臉,緊緊盯著不放。
“阿淮難道真是山中鬼魅,明明這里是皇宮,卻來去自如,而且對于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連當(dāng)今圣上是我的兄長,你都好像早已知情,毫不驚訝?!?/p>
蕭沅冷靜端詳著他的面容,似是企圖在他的臉上看出端倪,“而且你有著與圣上相似的面孔,阿淮,你到底是什么人,還是說你真是報(bào)恩的仙鶴不成?”
……行了,不要再用仙鶴稱呼他了。
厚臉皮如他,此時都感到一絲羞恥。
席淮死魚眼看著他道:“你曾經(jīng)救過仙鶴的命?”
蕭沅不明所以,“我的人生中不曾有見過仙鶴?!?/p>
“那仙鶴向你報(bào)什么恩,你難道以為你是唐僧?”
“阿淮意思是?”蕭沅頓了下,“你是山中精怪?”
席淮:“……”
席淮咬牙切齒道:“我是你爹!”
蕭沅面頰染上粉紅,愉悅喟嘆了聲,“若是阿淮喜歡父子玩法,我亦可奉陪,只要你愿意嫁予我。”
席淮表情扭曲起來,他頓時整個人像只貓炸毛了,“大可不必,我是什么人,你以后總會知道的。”
蕭沅敏銳察覺到了,他話中的古怪,他并非是山中的精怪,更并非是報(bào)恩的仙鶴。
既然如此,那么他為什么一直跟隨在他的身側(cè),并且了解知道他周遭的全部事情。
這樣想著,蕭沅毫不猶豫問了出來,“阿淮,你來到這里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么?”
少年直視著他的眼睛,仿佛想要將他現(xiàn)在的樣子,看進(jìn)心里一樣,最后無奈嘆了口氣,“我來到這里,自始至終都是為了你?!?/p>
少年的語氣真摯,眼里的擔(dān)憂并非作假,“我先前問你,這里有什么值得你好留念的,你現(xiàn)在的回答,還是和先前一樣嗎?”
蕭沅無法理解少年的意思,他一直在說著一些不明所以的話,叫人很難琢磨用意。
但正因?yàn)檫@份神秘,促使著他對少年有著超出于常人的好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