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淮一時怔忪出神,這是在說刺客刺殺不到位的意思,可明明圍場里的刺客都是你派來的。
席淮假裝息怒,冷哼了聲,“哼,罷了,平身吧,朕不怪你,反正母后已經(jīng)處死了那些刺客,替朕報了仇,朕不追究你的責(zé)任了?!?/p>
蕭沅一怔,唇角笑容一僵,“陛下與太后關(guān)系何時如此親密了?”
氣氛頓時陰沉了幾分。
席淮蹙了蹙眉,環(huán)顧著四周,見四周無人,徒然感到毛骨悚然。
他下意識后退幾步,表面上鎮(zhèn)定自若道:“這與攝政王無關(guān)吧?!?/p>
蕭沅一頓,黑暗中,他表情扭曲,面目猙獰,嫉妒蔓延在心中。
他猛然看向少年,少年一身龍袍,風(fēng)姿皎然,他心跳陡然停滯。
他無論如何無法攬入懷中的少年,溫玉林卻輕易囚于了慈寧宮。
蕭沅面無表情起身,見少年警惕看著自己,“你想干什么?”
他沉默不言上前,在少年驚訝的目光下,桎梏住少年的腰。
“蕭沅!你瘋了!”少年嚇出了顫音,他試圖掙扎出他的懷抱,“還不給朕松開!”
蕭沅的心得到了滿足,他皮膚的體溫是那樣溫暖,讓他冰冷的身體都顫栗不已。
宴會上他與溫玉林親密的舉止,讓他妒忌咬碎了牙,而如今他終于落入了他手。
“乖,阿淮,別亂動?!彼袢肓怂i項間,深深吸了口氣,嗅著他身上的氣味。
“蕭沅!”
可席淮驚嚇過度,在他的懷里忍不住顫栗著。
蕭沅緊緊箍著他,“阿淮,為什么不能是我?”
席淮:“?”
蕭沅喟嘆了聲說:“太后可以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p>
說著,他執(zhí)起他的手,將他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了下。
席淮顫抖不已,正想要掙扎,他已經(jīng)勾唇,松開了手。
“無論阿淮想要什么,抽打我,凌辱我,我都承得住?!?/p>
可席淮只是冷笑了聲,“明明懸崖的刺客是你派來的?!?/p>
蕭沅一怔,驚訝看著席淮道:“原來阿淮早已知道了?”
蕭沅并沒有因被席淮揭穿而感到生氣,反而低笑起來。
他驚喜于席淮不像表象那樣單純,心動于席淮的聰慧。
他清俊的臉上露出病態(tài)的笑容,“我沒有讓刺客殺你。”
蕭沅面頰泛起薄紅,“我從未想過要殺死你,我早已吩咐過刺客,不許傷害你,可他們竟自作主張傷害你,他們該死,死了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