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氅下,卻是冰藍色絲綢。
冷色調(diào)將那抹紅痕,襯得更加艷麗,皮質(zhì)項圈更是透露著澀情。
席淮:“……”
他該不會是因為先看見李玨穿了情口內(nèi)衣,
才這樣穿吧。
但蕭沅只是驚愕了一瞬,隨即毫不在意摸向自己的頸項。
他緩緩抬起眼眸,
眼里沒有別的情緒,只有病態(tài)的沉迷。
“陛下,這是?”
“賞賜給你的?!毕垂首靼谅龘P起了下巴,
“你是朕的狗,怎么能不佩戴朕的項圈。”
蕭沅面頰發(fā)紅,驟然抱住了他的大腿,感動朝著他拱了拱頭,“陛下竟然如此疼愛臣?!?/p>
席淮被嚇得鼻孔翕動。
他究竟有著什么大病?
這樣治好都是流口水。
他可算明白了蕭沅,蕭沅喚他阿淮時,是他最正常的模樣,然而他發(fā)病時,才會委身稱臣,行君臣之禮,規(guī)規(guī)矩矩喚他一聲陛下。
陛下對于他而言,不是稱謂,而是情趣,雞皮疙瘩起來了,他汗毛豎起,下意識伸出腳踢向了蕭沅,結(jié)果蕭沅被他踢倒在了地上。
即便是這樣,蕭沅都沒有生氣,而是面容上浮現(xiàn)出了抹殷紅,“請、請再重些。”
……夠了。
能不能正常點?
好在早已習慣,席淮冷靜穿上了鞋,嫌棄踩向了蕭沅的腦袋,“想要朕再重點?”
蕭沅悶哼了聲,興奮露出了舒暢的表情,眼神癡迷到將他變態(tài)的想法暴露無遺。
但席淮偏不愿如他所愿。
他抬腳,懸空在了上空。
蕭沅的呼吸一滯,痛苦抬眸仰視著他道:“陛下,求您了?!?/p>
他眼尾泛起了熏紅,眸子里都被蒙上了層水光,神情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