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做什么的。”花滿樓對他的情緒格外敏銳,不知怎么感覺到他的緊張,無奈道,“難道在小歡眼中,我是這種人嗎?”
花滿樓自然不是,只不過他自己會不會忘形就不一定了。不如完全不去親近,說不定還能相敬如賓。
何歡暗下決心后,挪到床邊,花滿樓牽起他的手,繼續(xù)道:“我也不是什么時候,都是正人君子?!?/p>
何歡還沒來得及想歪,就聽見他又道:“至少,在別人覬覦我心上人的時候,我可做不到尊重這份覬覦?!?/p>
時候不早,花滿樓替他將耳邊一縷頭發(fā)精確的挽到耳后,順便揉揉他的頭,“好了,休息吧?!?/p>
唔……這就睡了嗎?正在關(guān)鍵發(fā)育期的樹有些心癢難耐,伸出手指撓撓對方的掌心。
花滿樓平躺著,與他隔了半個手臂的距離,沒什么反應(yīng)。
何歡又試探著摸了摸他的手臂。
雖然平時穿著衣服顯得文弱,其實花滿樓的手臂很是結(jié)實,并且出人意料的光滑,帶著玉石一般微微的暖意。
“小歡,”他的氣音在黑暗中響起,帶著一點點無奈咬牙,“我應(yīng)該剛剛才說過,我并不是一直都可以做‘正人君子’吧?”
何歡很緩慢地眨一眨眼,“哦”一聲,老老實實躺回原位。
或許有半盞茶的時間,一個吻輕輕落在何歡嘴角,“快睡吧,明日不是還有正事要做么?”
“好?!钡脙斔福螝g帶著笑意安然入睡。
早晨,睡眼朦朧的陸小鳳下樓就看見已經(jīng)吃完早餐的兩人,“嘖嘖”兩聲,不知道在惋惜什么。
花滿樓:“……”
何歡:“對了七哥,昨日還沒來得及說,陸小鳳希望你我?guī)兔φ乙徽椅鏖T吹雪的蹤跡。”
花滿樓疑惑地問陸小鳳:“你還沒有找到他嗎?”
陸小鳳癱在座位上,“他真的是影子都沒有一個,我以為如果還有人能找到他,那一定就是你了。”
“可他這般舉動,就是不希望他人知曉他的位置,你又何必強求。”
“我有一定要強求的理由,”陸小鳳突然起身,“他不希望別人找到他,跟我想找他有什么沖突?!?/p>
他這話原本是帶著自己都覺得強詞奪理的意味在,但何歡突然道:“或許他不希望別人找到他,但不一定不想見陸小鳳?!?/p>
陸小鳳聞言也是一愣:“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