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曲般月揉搓了好一會附離的頭大家伙才稍稍消停下來,他看著附離恢復原樣的一對血瞳,又檢查了遍它之前其他受傷的地方,想著應該是醫(yī)療官來過了,不然附離的傷勢不可能恢復得這么快。
附離用腦袋頂了頂他的手心,又用收了利甲的狼爪拍拍他的手背。
“知道了,我讓阿綏出來陪你?!鼻阍聠境鼍耋w,小狐貍輕盈落地,環(huán)視一圈周圍,看著體積是自己n倍大的黑狼,仰著臉糯糯地嚶嚀一聲,附離立刻低下頭,讓小狐貍跳到自己頭上。
阿綏很滿意附離的識相,刨了刨它扎實濃密的黑毛,然后窩成圓乎的狐貍團子,大尾巴耷拉在附離的額前,尾尖瑩著一點淡金光芒。
這點淡金光芒讓附離安靜下來,眼里的燥意和戾氣都平息不少。
精神體是最能反映主人狀態(tài)的。
曲般月也不著急,慢悠悠地在房間里逛了一圈,走到水吧給自己倒水時,背后貼上一具滾熱飽滿的xiong膛。
“舍得出來見我了?”曲般月在吧臺和路則淮的臂彎間轉(zhuǎn)身,下一秒,喝水的動作一頓。
哨兵臉上戴了個黑色止咬器,金屬質(zhì)感,覆了大半張臉,只露出濃鐫分明的眼眉來,黑瞳里的情緒被放大得格外明顯。
欲求和懨戾混在一塊,沉沉翻滾,幾乎要用眼神把面前的向?qū)С圆鸫M。
曲般月輕嘶了聲。
這也太……
他抬手摩挲了下止咬器的邊緣,
虛瞇了下眼,“他們強制給你戴上的?”
路則淮搖搖頭。
他垂眼,目光一錯不錯地盯著向?qū)О最i上的黑色抑制環(huán),
意思很明顯。
“想要向?qū)??”話還未落音,曲般月被他掐著腰抱到水吧臺上,
覆著薄繭的手指挑開他的毛衣下擺,
順著光潔瓷膩的肌膚往上,
冰涼粗糲的觸感激得曲般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等一下?!鼻阍掳阉氖洲敉T谘浚菩Ψ切Γ骸拔矣姓f要做嗎?”
“路則淮同學,
我還在生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