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涉險,但不會出事,不管是你還是蘇季唯。”周韞棠想,裝乖溫馴了這么久的貓,終于亮了一次爪子,“這是一個保證。”
他虛虛地瞇了下眼。
那是警惕的貓在掂量這句話的可信度。
“好。”周令嘉點頭,“但我要知曉哥哥所有的計劃,還有”
“算哥哥欠我一個人情。”他翹起唇,雪齒微露,上揚的眼尾挑著一貫柔軟無害的笑,“成交嗎?阿棠哥哥。”
周韞棠定定地看著他,幾秒后:“成交,但這個人情有限度?!?/p>
“沒問題,一定不會是太過分的事情?!敝芰罴沃匦路潘上聛恚瑧芯氲呢堉匦屡肯?,有一下沒一下的甩著大尾巴。
“為什么護著蘇季唯?”
他對蘇家小少爺護得真的過了頭。
“這個啊”周令嘉垂眸,“等合適的時機,再和哥哥說吧?!?/p>
周韞棠不做勉強,“好?!?/p>
話鋒一轉(zhuǎn):“我需要你帶蘇季唯去oiseaux-libres(自由鳥)”
oiseaux-libres
是依云鎮(zhèn)唯一一家地下酒吧。
涉及情色交易。
回到入住套房,已是大半個小時后。
一進房,迎面就是一句不冷不熱的:“看來這晚風(fēng)吹得很舒服啊,讓周公子都樂不思蜀了。”
周韞棠不生氣,反倒忍俊不禁。
他也沒想著忍,放任笑意在眸底鋪陳,像是綴在銀泊上的泠泠月光,鮮明而生動。
“”姜宿琰剩下的嘲諷技能便發(fā)動不了了,就這么生生哽在喉嚨里。
笑什么笑,笑得這么又不給做。
姜少爺面無表情地想。
“還行?!敝茼y棠一本正經(jīng),“花園里的晚香玉是沒見過的新品種,藤花的味道也還不錯,你要是想的話,明天晚上我們也可以去散步看月亮?!?/p>
姜宿琰一時嘴快:“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理想是吧?”
周韞棠挑了下左邊眉毛,“你要是想的話,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