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紀小,還不太能控制好攻擊型向?qū)П灸埽率钟謶T來沒個輕重。”小曲向?qū)販厝崛岬?,“剛才那位向?qū)Ы憬阒皇潜晃蚁髁藥赘裼|梢,下次可能就是直接抽精神力鞭了。”
“那玩意落下來還挺疼的,被我抽過的哨兵向?qū)Ф际沁@么說的?!毙∏?qū)б灰粧哌^北塔方的人,慢條斯理:“相信各位應(yīng)該不想試吧?”
“搜檢快結(jié)束了,我們就不要再多生枝節(jié)了,好嗎?”曲般月端起茶喝了口,笑瞇瞇:“不說話就當你們?nèi)客饬肃??!?/p>
北塔方:“”
氣抖冷,但不敢說話。
這個銀發(fā)小向?qū)дf的每一句都不是假話,他們敢再有點什么動作,那精神力鞭絕對會直接抽裂他們的精神屏障。
臉是漂亮無害的,語氣是溫柔軟和的,可出手也是狠厲果決的。
惹不起惹不起。
雖然上頭承諾的東西很誘人,但還是小命更要緊。
來之前也沒人告訴過他們,這路則淮的向?qū)П人€難搞一百倍啊。
北塔方的人不約而同地達成一個共識:但凡路則淮在他們手里出一點事,那這個小向?qū)Ы^不會讓他們活著走出這間會議室。
剛剛那位出手試探想搞小動作的北塔向?qū)ВF(xiàn)在已經(jīng)流著鼻血昏厥過去了。
曲辭借著茶杯的遮掩,給弟弟遞過一個眼神:你可以啊,真帥。
曲般月輕飄飄地斜了他一眼。
因為你太沒用了,都不知道出手攔一下。
曲辭:“”
又被嫌棄了:)
五分鐘后,兩個搜檢員一前一后睜開眼,兩人白著臉對視,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凝重來。
北塔方還存著最后一點微弱希望,迫不及待出聲問道:“怎么樣?有沒有翻出那小子的罪證?你們讀取的記憶可以用特殊方式投放出來吧?我要求投放!”
蠢貨。
搜檢員a嘴角輕抽了下,還投放,你們北塔真是要完犢子。
搜檢員b清了清喉嚨,“罪證是有的,但不是路則淮同學的,我和a仔仔細細前后檢閱了三遍他和傅瑾呈同學的戰(zhàn)斗過程,不存在蓄意虐殺。”
“反倒是傅瑾呈同學?!彼褭z員b說,“趁任務(wù)同伴和lt分處s級向?qū)?zhàn)斗后的虛弱狀態(tài),想將他殺害。路則淮同學迫不得已被動防御,受了先前那個s級向?qū)У那榫w污染影響進入深度認知失調(diào),意識游離下不慎失手殺了傅瑾呈,不屬于故意謀殺范圍?!?/p>
北塔方有個哨兵忍不住爆粗口:“你在說什么屁話”
搜檢員b冷著臉打斷:“并且,我們在路則淮同學的記憶里翻出了北塔和lt、圣所進行勾結(jié)的證據(jù),包括但不限于人口販賣、非法實驗我申請中央塔調(diào)查此事,絕不能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