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栩愣了下,想明白其中關竅后面色微變。
“他們敢私自封山?”
言朝冷笑了聲,“是啊,也不怕鬧出人命沒人收尸?!?/p>
察覺出言朝此刻火氣略大,宋白栩識相地閉了嘴,沒附和他的話。
車子停在明月山腳下,各個入口處還有戴著對講機攔人不讓上山的臨時工作人員。見言朝和宋白栩要從步行道上山,他們也作勢要攔,小言總冷淡地丟出幾個字:“需要我打電話給許咎嗎?”
“不用不用,既然是許少的客人,您直接上去就行了?!逼渲幸粋€工作人員臉色一變,瞬間改了先前不耐煩的嘴臉,哈腰賠笑:“是我們沒眼色,給兩位添不快了?!?/p>
他拉了下同伴示意別多問,直接放行。
等兩位走遠,同伴才忍不住好奇問:“剛剛那位,你認識?”
“認識,這位少爺以前也是這種飆車場的??停皇呛髞韽牧忌习读硕??!彼c了根煙,深吸一口,邊吐煙霧邊道:“身份別問,總之,許咎在他面前都要低半個頭?!?/p>
同伴愈發(fā)好奇了。
而這邊,宋白栩也在問言朝:“言哥以前,是不是也玩過賽車?”
“恩?!毖猿龖^,“叛逆期的時候玩過?!?/p>
其實說得輕巧了。
言少爺當年那是用半條命在玩賽車。
小言總還被稱為小言少爺?shù)呐涯嫫谀顷?,除了黃賭毒嫖這幾樣不沾外,其他該做的不該做的瘋狂事兒全碰了個遍。后來說從良就從良,也不是學乖聽話,而是玩夠后開始惜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