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周徊想起自己被溫行晚教導的那些歲月,唇角笑意愈發(fā)溫和,“靈樞君要下清明殿教課的消息已經(jīng)傳出去了,有不少弟子都搶著報師兄的課?!?/p>
只能說一句年少無知罷。
溫行晚抬了下手想摁眉心,又放下:“希望等期末考核的時候,他們不要哭出來才好。”
顯然,靈樞君對自己的教學風格也是非常有數(shù)的。
又不是人人都似應周徊,皮糙肉厚耐造耐打。
想到什么,溫行晚瞇眼,“四師兄沒給你安排教學任務?”
“師兄不必記掛著我?!睉芑残Φ煤蜌?,“我現(xiàn)在可教不了可課,最多半月后,我便要啟程遠行了?!?/p>
“去做甚?”
應周徊望著遠處熔金似的落日流霞,眼眉輕彎。
“實踐一個早已許下,卻一直擱置的約定?!?/p>
那日容祈問他,南域明水的白桃酥和梨花釀,他試過了嗎?
他說沒有。
不論是明水的白桃酥和梨花釀。
還是三百年前就該品盡的春色。
他都要等阿祈一起。
一起走,一起看。
無極宗,
太一門。
“我真的好想跟你一起去玩啊!”樓迦月握著容祈的手,十二分不舍,表情委屈得快要哭出來,
“但是某個混蛋劍修不放我輕易下山…等日后有機會解了縛思鎖,我一定去找你,
等我啊容容?!?/p>
某個站在他身后,
把話聽得一清二楚的楚姓混蛋劍修平靜道:“你想去哪里我也可以陪你?!?/p>
“我想去一個沒有你的地方。”樓迦月頭也不回,
應得分外干脆。
自從前兩日暗月教…也就是他師門中人的蹤跡出現(xiàn)在無極宗附近后,楚珩就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
不肯他輕易離開凌陽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