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栩一時哽住,
從脖頸到面頰肉眼可見的漫上一層薄紅。
他皮膚白,這點薄透的紅洇在臉上,跟潤了層桃花色的胭脂似的,
色澤淺淡,卻透著十二分妍麗。
“恩?”
言朝看著他,
音調(diào)微揚的單字音節(jié)透著幾分慵懶。
宋白栩心里一梗,
放棄作答直接反問:“言哥怎么裝睡啊?故意抓我出糗?”
“沒有裝睡,
也沒有要故意抓包。”對比起宋白栩的窘迫羞惱,言朝則格外氣定神閑,
語調(diào)也懶懶散散的:“不要混淆主次,
是你先做壞事的。”
“這怎么算做壞事了?”宋白栩略睜圓了眼,
莫名有點委屈:“只親了下臉就被扣上這么一頂帽子,
我也太虧了叭?!?/p>
言朝挑了下眉,
“又沒不讓你親別的地方?!?/p>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平靜的跟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
“什么?”宋白栩險些以為自己幻聽了,
腦子被這句話整得直接宕機(jī),脫口而出:“親脖子以下的地方也可以嗎?”
言朝:“……”
那不能播。
“不可以。”言朝輕落落地掀眼看了他一眼,聲音清冷:“還有,
你準(zhǔn)備坐到什么時候?”
宋白栩這才意識到他人還坐在言朝腿上,
而且雙腿岔在他的腿邊,
呈型的半跪半作式坐姿。
他今天穿的還是一件未過膝的西裝短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