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熱得猶如骨血在灼燒,
豆大汗珠順著少年的額角滑至下頜,
滴在地毯上,
同水漬融為一體。
便是再遲鈍,
此刻他也知道這個狀態(tài)是為何。
就是不知道藥下在哪里。
他今晚入口的東西不多,只有兩口蛋糕和半杯果汁,蛋糕是阿言親自切給他的,不可能有問題,那果汁……
他來不及細想,自小腹處漫開的詭異酥麻感讓他忍不住發(fā)出聲輕吟,光足蜷緊,
粗糲的毛織地毯蹭過腳踝內側,一點輕微的刺激都讓他本就潰散的理智愈發(fā)搖搖欲墜。
怎么會…
指尖陷進掌心軟肉,疼痛非但沒有讓他清醒,反到讓他感覺到一絲帶著刺痛的快意,不自禁想要掐得更深,攫取更多的痛楚。
“……”
他慢慢松開手,在黑暗重重慢慢摸索著,憑借對房間的記憶地形,想要扶著床柱站起來,去樓下接水,順便找通訊工具。
他的手機已經沒電了。
趁著理智尚在。
但他在碰到床柱前,先觸到一樣溫熱柔軟的物什。這片溫熱柔軟收攏,將他的手指一點點裹住包攏,像是張開的食人花吞吃撞進花盤的獵物。
他一下一下摩挲著少年的手,曖昧的、黏膩的、貪戀的情人一般,蛇一般。
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道呼吸聲。
少年一下就認出了來者是誰。
他沒有任何猶豫地抽回自己的手,聲音有些綿?。骸皾L出去?!?/p>
“哥哥?!蹦堑缆曇袈牪怀鲆稽c惱意,反而笑吟吟的:“你現在很難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