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
梵因自然而然的沒把紀念日放心上記著了。
“舊情人回來了,就迫不及待的貼上去,
連結(jié)婚紀念日都可以不過了。”謝爾利特語氣冰冷,
深碧色的眼眸濃深近墨,
慍色漸濃,“梵因,
你到底把我當什么了?”
這個問題讓梵因真的很想笑。
謝爾利特,
居然有臉問自己這個問題?
夜間風(fēng)涼,
梵因把挽在手肘處的披肩往上攏了攏。他靜靜地看著謝爾利特,
倏地很輕的揚了下唇角,
笑意并不達眼底,
神色仍舊是清清冷冷的,可微彎的眼眉間卻疎艷得生出幾分攻擊性來。
他輕描淡寫道:“你把我當什么,我就把你當什么?!?/p>
“梵因!”謝爾利特近乎咬牙切齒地喊過他的名字,
神色沉得愈發(fā)厲害,
“我才是和你結(jié)了婚的雌君,
孰輕孰重你就這般分不清嗎?”
他就這般在意萊西?日日定點去醫(yī)院探視不說,
連紀念日也不過了,眼巴巴地守著一個和他斷聯(lián)了七年的雌蟲?
“謝爾利特?!陛^比于他的失態(tài),梵因則是冷靜到有些冷漠了,即便他唇邊的弧度并沒有下去,還往上提了稍許,可沒有半點溫度,眉眼如淬霜雪,
“你憑什么覺得,你比他重要?!?/p>
克彌斯汀從他還是顆蛋的時候就陪在他身邊,守了他十八年。
而他和謝爾利特相識四年,結(jié)婚也才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