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不過去,對方的車是軍工級的?!?/p>
軍工級。
這三個字讓謝爾利特心里徒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下一秒,后座的車門被蟲從外面暴力拆開,市面上最頂配的車用安全鎖被生生扯裂開來。
不等謝爾利特看清來蟲的面貌,一股無形的壓力重重拍在他的背上。謝爾利特狼狽跪地,咳出了一大口血。
盡管五臟六腑被拍得都要移位了,他還是強支起身體,邊抹去唇邊的血漬,啞著聲音質問:“萊西少將,帶走情熱期的已婚閣下,您不怕被剝奪軍籍嗎?”
“是嗎?”克彌斯汀橫抱著梵因,針狀的眼瞳定定地看著謝爾利特,眸色冰冷而平靜,“謝爾利特。多恩,你再多嘴一句,我讓阿音即刻喪偶。”
s級軍雌的精神力重壓下,
謝爾利特狼狽地單膝跪地,連腰身直起來都不行。
借著袖口的掩飾,他打開智腦環(huán)的錄像功能。正要說話,
被克彌斯汀抱在懷中的雄蟲發(fā)出聲含糊囈語。
梵因以為抱住他的蟲是謝爾利特,反射性就要掙扎,
可滿腔的血腥味被雪檀枝的冷香慢慢覆過。他費力地支起一點眼皮,
熟悉的眼眉一晃而過。剎時,
緊繃的肩背就放松下來。
謝爾利特看著方才對他萬般抗拒恨不得叫他當場斃命的小閣下指尖發(fā)顫的攥住了克彌斯汀的衣袖,帶著他從不曾見過的示弱和依賴往軍雌懷中靠了靠,
聲音很輕,
卻足夠他聽得一清二楚:“哥哥,
我難受?!?/p>
“不怕?!贝鬼鴮ι夏且凰?,
克彌斯汀針狀的豎曈頃刻散成人形圓曈,
深色如潮水般褪去,
眸色恢復成淺霽青。他輕輕拍了拍梵因的肩,“我?guī)阕??!?/p>
重新昏睡過去的小閣下沒應他的聲,只是緊攥著他的衣袖不放。
克彌斯汀沒再給謝爾利特一個眼神,
抱著梵因離開。
謝爾利特愣怔地看著他們。
多么相似的場景。
很久之前,
中了誘情劑的梵因也是這般,
眼稍紅紅、眼睫shi漉的靠在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