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醒?!睂Ρ绕鹇穭t淮渾身是傷的狼狽模樣,他則衣著整潔、看起來光鮮亮麗,不知是處在強弩之末狀態(tài)的路則淮讓他覺得勝券在握還是別的,甚至還有心情對路則淮露出一個笑,“我們也該做個了斷了,來算算賬吧。”
“兩輩子了,是該做個了解。”
“死在我手上,你也不算虧?!?/p>
焰色精神力似退潮般散去,
行如火舌的精神觸梢回到精神域內(nèi),曲挽宛慘白著張臉往后踉蹌著退了半步,身形搖搖欲墜之時,
后背靠上一個柔軟的臂彎。
“阿月哥哥”曲挽宛轉(zhuǎn)過身,面相曲般月,
眼里盈上層淡淡霧氣,
有點委屈:“對不起,
我沒能把他們?nèi)拷鉀Q掉我沒有做好你交代的事情,讓你失望了?!?/p>
“沒有失望?!鼻阍?lián)荛_他額前略為凌亂的發(fā)絲,
鴉睫微垂,
眸色溫融,
語氣輕和:“挽挽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
出乎我意料的好。”
“你才十六歲,
還沒經(jīng)歷二次分化呢?!鼻阍绿置嗣艿艿碾偌t色小卷毛,
又給趴在他肩上蔫了吧唧的小禍斗順了順毛,微笑:“這是獎勵?!?/p>
哥哥摸我頭了
曲挽宛眼睛瞬間亮了一個度,在曲般月撤手時又涌現(xiàn)幾分失落。他輕輕握了下曲般月的手,
給曲般月精神傳音:「哥哥要小心,
那神經(jīng)玩意的精神體是有些詭異,
一定不要讓它挨到你的精神觸梢,
要是被寄生上就麻煩了?!?/p>
「好,你」曲般月還沒說完,抬手攬住曲挽宛的肩把他的頭摁到自己頸窩里,帶著他側(cè)身避過兩發(fā)刺針,其中一根幾乎是貼著曲挽宛的耳朵擦過的,但凡曲般月的反應再慢一點,那根針就要刺入曲挽宛的腦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