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梵因沉默兩秒,說:“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抽兩管血給你,提取信息素也行。斐嘉那邊我已經應下了,要是失約不去的話,很難哄好的?!?/p>
謝爾利特用一種半開玩笑的語氣:“看來在你心里,我是比不過斐嘉閣下了。還是說,我比斐嘉閣下好哄,所以你就扔下雌君去見弟弟了是吧?”
“我還需要努努力,努力增加在雄主心里的分量才行?!?/p>
要說點什么才行,不能讓謝爾利特現在就起疑心。
梵因在心里默數三聲,給自己作了下鋪墊,眉眼間冷色稍融,聲音仍是清清淡淡的:“難道不是嗎?”
謝爾利特一時沒反應過來:“恩?”
“你比斐嘉好哄?!辫笠蛴么竽粗钢父孤▌蚴直成系臐櫴炙諝庵蟹洪_一股幽淡微甜的乳柑果香氣,似有似無地盈上兩蟲的呼吸,“你自己也承認了。”
他輕掀眼睫,眼梢隨著上眼瞼地翕動微微上揚,眸色是一貫的清冷無瀾,可輕挑的眼尾卻有種說不上來的誘。
“你和斐嘉,一個是我弟弟,一個是我雌君,有什么好對比的。”梵因定定地看著他,內心毫無波瀾地扮演之前那個毫不知情的自己:“謝爾利特,你不會是吃斐嘉的醋吧?”
“倘若我說是呢?”那股幽甜地乳柑果香氣忽的濃郁起來,謝爾利特說不上來是因為這絲香氣,還是被那雙苑紫色的眼給蠱到了,他微笑道:“梵因閣下,打算如何哄我呢?”
“你想要我怎么哄?”梵因問,“我沒哄過雌蟲?!?/p>
其實是哄過的。
只是他不想用那套方式對待謝爾利特。
話落,謝爾利特微微俯身,他的腰上多出一只手。
在演戲在演戲在演戲。
梵因心里默念三聲,但在謝爾利特的吻落到唇上前,還是沒忍住偏開頭,讓這個吻落到了面頰上。
這已經是他能忍受的肢體接觸地極限了,要是交換唾液,梵因怕他忍不住當場給早餐全吐了。
“漱口水是水薄草味道的?!辫笠虬岢鲆粋€合情合理的解釋,主動抱了一下謝爾利特的肩,聲音輕了一個度:“我記得你不喜歡這個味道?!?/p>
“那下次換成白瑰水?!敝x爾利特側首吻了下他的鬢角,“我喜歡那個味道?!?/p>
“好?!?/p>
梵因決定下次和謝爾利特吃飯,餐后漱口水繼續(xù)用水薄草味道的。
在他們擁抱的這短短幾秒,在梵因看不到的地方,謝爾利特的眸色忽然暗下來,眼神幽沉,情緒晦澀難辨。
擁抱結束,那雙湖綠色的眼又變得溫柔款款,“那我去上班了?!?/p>
“好?!辫笠蚝椭暗拿總€早晨一樣,叮囑他:“工作順利,晚宴少喝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