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某人是蓄謀已久,
懷揣著不好的心思可被小男朋友那雙shi漉漉的眼一盯,想著今天又是他生日,一時心軟,
就縱容了他去。
真是
言朝用手背抵了下唇,收住溢到唇邊的輕喘。他清了下喉嚨,
聲音不復平常的清越干凈,
微微黏?。骸澳愕倪M度怎么樣了?”
“別急,
還有一會呢?!?/p>
他的眼睛被蒙住,自然也就看不到作畫人眸中的惡劣和狡黠,
只聽到小男朋友一如往常柔和澄澈的嗓音道:“哥哥別緊張,
放松些,
不然要影響繪畫效果的?!?/p>
他用畫筆頭輕輕點了點腰椎骨微微凹陷的地方,
看著俯臥的人因這點觸碰不可抑制地輕顫了下,
唇角的弧度愈發(fā)上揚,
語氣卻一貫的乖:“這里,別繃緊顏料不好涂抹開來?!?/p>
“”言朝嘗試調(diào)整呼吸,慢慢放松下來,
可柔軟細膩的軟頭毛刷蘸著冰涼的顏料掃過腰椎骨時,
他仍不可控地緊繃起來。
倏地,
他聽到頭頂傳來一聲輕笑。
“看來哥哥的后腰很敏感誒?!?/p>
語調(diào)輕揚而喜悅,
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物一樣。
感受著軟畫筆反復從最為敏感的位置掃抹著,言朝深深呼吸,終于忍不住道:“你到底在畫什么?
“這個部分要上三層顏料的,一次性糊上的話不好看。”宋白栩握著調(diào)色盤和畫筆,俯身親了親言朝的唇角,“哥哥稍等,畫完這部分再勾一下輪廓就好了?!?/p>
這稍等又是半個小時。
宋白栩不舍地收回畫筆,
看著他輕微顫抖的蝴蝶骨,想。
言朝根本不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