儂軟得不像話的聲音含著惱:“謝詢———”
“恩?!敝x老師模糊應(yīng)了聲。
實在是……
太過了。
過載的刺激讓那雙瀲滟情眼很快起了層濛濛霧色,生理性淚水浸透鴉睫,眼梢和下眼瞼都暈開薄潤而淺淡的紅,像是完全被初春疾雨打shi的桃花瓣,水殷殷shi漉漉的,棲息在桃瓣上的黑鳳蝶驚怯怯的顫著。
一閉目,淚珠就從紅透的眼尾滑入鬢角。他的聲音里哽著點哭腔:“你……嘶?!?/p>
……
謝詢起身漱口的幾分鐘里,并未給傅有融松開手。
他回來時,傅有融也稍稍緩過神來,他用力閉了下眼抿掉睫尖上的淚水,吸吸鼻子,聲音還揉著點儂糯鼻音:“還不松開,你要自己來嗎?”
謝詢用熱毛巾擦干凈他shi漉漉的臉,“我沒打算自己解決?!?/p>
“噢,那你給我松綁啊?!备涤腥趧恿藙油?,腿大腿也還黏膩膩的難受的很,“腿,也擦一下?!?/p>
“不用?!敝x詢給他松了綁,看著瓷白手腕上被勒出的鮮紅縛痕,唇角挑起一個愉悅的弧,“很好看。”
傅有融忍著罵他神經(jīng)病的沖動,禮貌微笑:“你還要不要我?guī)兔???/p>
“要,但不是手?!敝x詢抓著褲腳一扯,把兩條又白又長的腿完全剝出來。掐著傅有融的腰,跟烙餅似的把傅老師翻了個面。
臉埋進(jìn)枕堆里那一刻,傅有融人還是懵的。
冰涼shi潤的液體在大腿內(nèi)側(cè)抹開,涼得傅有融哆嗦了下,轉(zhuǎn)頭看著謝詢,“你———”
“阿融。”謝詢又?jǐn)D了一泵,指尖堆著晶瑩微稠的液體,散發(fā)著淡淡的荔枝甜香。他溫和地看著傅有融,咬字輕緩而潤:“可以嗎?”
傅有融:“……”
謝詢看著他,輕挑著眼尾、含著溫沉笑意的眸光讓傅有融耳朵有開始發(fā)熱,他裝死地轉(zhuǎn)頭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聲音悶悶:“你抹都抹了,再來問我有必要嗎?”
寬闊溫?zé)岬谋郯蚋沧∷募绫?,shi熱的氣流卷入耳窩:“寶寶,可以再跪起來一點嗎?”
“謝詢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啊?!备涤腥卩止玖寺?,可身后的人撈起他的腰時,還是配合地彎膝順著謝詢的動作被擺弄成一個趴跪的姿勢。
……
……
托謝詢折騰到將近三點才睡的福,傅老師一覺睡到下午兩點半,完美避開了酬應(yīng)交際最多的上午和中午,睡得沉甜,一覺補足。全然不知道整個港城上流圈因為他掀起驚濤駭浪。
好吧,這個比喻夸張了。
但新上任半年不到的謝家家主措不及防地宣布有了家主夫人,還是足夠震驚一眾人的。至少港媒八卦新聞未來半個月的素材話題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