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煊說你不會和alpha在一起是真的嗎?”
“我說是真的。”周韞棠笑著反問,“姜少爺難不成要為我做個變性手術(shù),變成oga嗎?”
姜宿琰虛瞇了下眼,眼神危險起來。
“周韞棠,你最好是在說玩笑話?!?/p>
“不是開玩笑噢?!敝茼y棠笑得露出一點(diǎn)雪白的齒尖,銀眸漾開淺淺漣漪,蜻蜓點(diǎn)水的幅度,一晃而散,“沈煊說得沒錯,我確實(shí)不會和alpha在一起我對同性沒興趣,還是軟綿綿的oga更符合我的取向一些。”
一絲云柏木味的信息素徒然在空氣中炸開。
柏香清幽溫潤,可云柏是長在極寒帶的樹種,木香里攜著冰雪里的冷冽和凍意,肅殺如刀,直刺刺地襲向姜宿琰的腺體。
姜宿琰本能釋放出信息素抵抗。
白蘭地和云柏木的信息素撞在一塊,誰也沒法壓制誰。
“兩個alpha是沒法克制本能的相斥性在一起的,除非兩人打算談柏拉圖戀愛?!敝茼y棠收了信息素,微笑,“退一萬步說,我真的要和alpha談戀愛,也不會選和自己同等級的。”
同等級的alpha只會想互相壓制。
即便是在戀愛里也是如此,各種意義上的讓對方臣服于自己。
周韞棠微笑,“你看上去更想咬穿我的腺體,把你的信息素注滿我體內(nèi)?!?/p>
姜少爺那張跟被毒汁淬過似的刻薄嘲諷嘴此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沒法反駁周韞棠的話。
因?yàn)樗f的,
全是他所想的。
在混亂潮shi的夢境里,姜宿琰把所有陰暗的暴戾的下流的欲念,全部付諸于行動。
云柏木被白蘭地澆透,
凜冽的冰融成清甘的水,被辛烈灼喉的酒液吞覆。
在夢里,
周韞棠也并沒有變成oga,
而是被他強(qiáng)行壓制,
縛了雙手困在身下,任所欲為。
阿棠的腺體被他的犬齒反復(fù)咬穿,
到最后左頸側(cè)已經(jīng)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