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砰——!”的一聲,
戈柘抓著男人的脖子直接把他的腦袋貫穿玻璃,玻璃展示柜應(yīng)聲而碎,男人滿頭是血,
身體軟趴趴地滑到地上,已無半點氣息。
曲般月站在三米開外,
倚墻抱手屈左膝,
指尖勾著一雙7的白色高跟鞋輕晃著,
戈柘的動作讓他輕嘖了聲,稍作調(diào)整的眉眼變得更偏女相的嬌妍秾麗,
暈著朱紅色澤、顯得愈發(fā)明艷的紅唇輕彎了下,
可有可無的感慨:“戈柘同學,
不要這么暴力,
沒有一點打架的美感?!?/p>
打架還要美感?
而且……
戈柘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涼涼多時的女人,
她的脖子被割了將近一半、流出的血把地毯都浸透了。覺得曲般月好像沒資格說這個。
曲般月的高跟鞋鞋跟里藏了可延伸刀片,
方才一個利落的側(cè)身抬腿,快得戈柘都沒看清他的動作。只感覺白影一閃,血液就從女人脖子上被割破的位置噴泉似的涌出來。而下手的小曲向?qū)б呀?jīng)站到五米開外,
全身上下甚至都沒濺到一點血。
戈柘目瞪口呆地看向他,
小曲向?qū)О盐⒕淼陌l(fā)絲挽到耳后,
唇邊笑意溫軟盈盈,
語氣無辜:“怎么了?這一身白旗袍濺到血不太好,太明顯了?!?/p>
沉默幾秒,戈柘艱難道:“……沒怎么。”
你一個向?qū)?,精神力攻擊恐怖就算了,身體素質(zhì)和近戰(zhàn)能力都趕得上一個a級哨兵了,這合理嗎???
而且還是穿著旗袍踩著高跟鞋打架。
南塔果然都是變態(tài)。
戈柘半蹲下來在男人身上一頓翻找,對曲般月?lián)u搖頭,
“沒有?!?/p>
曲般月對著衣柜的位置輕抬下頜,“去那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