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你一定不知道我在山上閹了好幾只兔子,兔子還來不及叫,蛋蛋就被我擠出來了?!绷智嘬粜Φ萌诵鬅o害,漂亮的臉蛋上還有一點(diǎn)血跡,閹兔子一不小心剪爆血管,弄上的。
“茶茶,你說我下一個(gè)閹誰(shuí)???”青年唇角帶著笑,明明笑得單純,但是說著這樣的話,卻有一種又嬌又狠的感覺。
李雨蔭一個(gè)激靈,指著翟巖,“閹他?。。 ?/p>
叮咚雞
“可以騎著過馬路?!?/p>
翟巖一把捂住褲襠,
別剪他的,剪王脆脆的。
王脆脆老了不中用了,他的還可以起一點(diǎn)造型上的作用。
王脆脆莫名一哆嗦,怎么感覺哪里涼涼的,
下意識(shí)去摸褲襠。
至于為什么要摸,
王脆脆也不是很理解,
猜測(cè)是被林青荇的剪刀嚇到了吧。
王脆脆剛才一直在找林青荇的大米,
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林青荇的上山的過程。
剛才聽到林青荇的聲音,
王脆脆才連忙從最角落林青荇的棺材房鉆出來的。
現(xiàn)在看到林青荇手里除了一把大剪刀什么都沒有,王脆脆放心了,
看樣子林青荇是沒有找到什么可以吃的。
也是,今天早上在所有嘉賓起來之前,他才讓工作人員去驅(qū)趕動(dòng)物,
留下人類活動(dòng)的痕跡,這樣嘉賓就不可能像昨天一樣,又是抓兔子又是抓雞了。
這也是今天早上一群人嗚啦啦上山,
卻什么都沒有找到的原因。
這些嘉賓想跟他斗,簡(jiǎn)直是做夢(mèng)。
他王脆脆什么人,
所有明星上綜藝的噩夢(mè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