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面些的右手連帶著小臂處,也都受到方才的劍風(fēng)襲擊,出了一片鮮血淋漓。
舊傷疊新傷,鐘隱月感覺胳膊都要斷了。
他望著眼前。
鬼哭辛也從地上爬了起來(lái)。他身上到處都是焦痕,
但都傷得不重,不過(guò)都是一些皮肉輕擦傷。
鬼哭辛抹抹嘴角邊的血,
笑了。
“你還是不忍心下手啊?!彼f(shuō),“對(duì)著這張臉,你是沒法下死手的吧?”
鐘隱月沉默。
他望著沉悵雪。
“沉悵雪”笑得分外開心,那笑意沒有任何改變,也絲毫看不到過(guò)去的影子。他的笑囂張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滿臉都是嘲諷。
那雙眼睛里再也沒了沉悵雪往日的溫和,
盡是挑釁。
那是一雙翠綠的豎瞳。
“看什么呢?在看他么?”鬼哭辛笑著,
“我早告訴你了,他死了,回不來(lái)了?!?/p>
鐘隱月咬咬牙,松開傷臂,從懷里掏出了一個(gè)東西。
看到他拿東西出來(lái),
鬼哭辛臉上的笑意微斂。
鐘隱月拿出了一塊骨頭。
那骨頭潔白如玉,
靈力充沛。即使站得很遠(yuǎn),鬼哭辛也感受得到,
那其中令她心生厭惡的巨大靈氣。
正坐在窗框上疊著腿悠哉看戲的魔尊見狀,立馬睜大眼,吹了聲口哨。
烏蒼這么一吹哨子,便是起勁了。
他一起勁,便是他覺得事情有意思了——他覺得有意思,那便是此事要有麻煩了。
鬼哭辛瞇起眼:“那是什么?”
“你不知道這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