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可憐,本想將他收入門下讓他做做雜活,可諸位卻不允,非要趕他下山,說如此是壞了規(guī)矩。”
“還是玉鸞師弟出面收了他的,說是自己門下人丁稀少。念著他門下的確門可羅雀,掌門才將忍冬交給了玉鸞?!膘`澤長老道,“諸位是以為孩子不記事?”
此言一出,諸長老面上青紫。
“只有……師尊那時愿意收我。”白忍冬說,“雖說,待人好是件易事,可,諸位愿意待我好,是因著我天賦異稟?!?/p>
“但師尊待我好,卻是不貪圖我有何成就,有何天賦……”
白忍冬的目光灼灼地透過人群穿了過來。
鐘隱月佯裝喝茶,心中發(fā)虛得很。
不,他其實也沒那么干凈。
他鐘隱月是圖你是主角……
“可是,他修為不高啊?!痹菩蜷L老還想再勸,“你莫要因為這些感情用事,誤了自己的仙途!玉鸞才成為長老二十余年,境界都不與我等平起平坐,如何能教好你!”
白忍冬早已心生不悅,此刻終于憋不住,朝著他怒氣沖沖道:“師尊也是宗門長老,更是雷靈根,與我同樣天賦異稟!如何不能教我!你也不過是比師尊早生幾十年罷了,師尊遲早能突破境界的!”
云序長老臉都扭曲了。
“怎么和長老說話的?”廣寒長老皺眉道,“太失禮了,長老們也是為你好!再說這事兒,你真當好好想想才是,干曜師兄和掌門可都是天下
鐘隱月脫下毛裘,走進去瞧了眼兔子。
兔子蔫蔫的,鐘隱月一摸摸它的腦袋,它兩只耷拉著的耳朵就動了動。
看著還是沒什么精神。
鐘隱月輕輕拍拍它的小腦袋,一回身,跟著他回來的兩個弟子也從門口跟了過來。
兩個人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鐘隱月身后跪了下來,又抻長脖子,忍不住地歪了歪身子,去瞧這只趴在鐘隱月毛裘里的兔子。
溫寒瞧著就心里喜歡,嘴角的笑幾乎壓不住。
“師尊,這兔子就暫時養(yǎng)在您宮中嗎?”溫寒問。
“嗯?!辩婋[月答,
“除了這兒也沒有更好的地方了,在這里放到它傷好吧?!?/p>
溫寒又問:“養(yǎng)好了之后,如何處置?放回干曜山嗎?”
“一只沒名沒分的兔子,倒也不必放回去吧?!辩婋[月說,
“放回干曜山,若是哪日不小心被干曜長老看見了,也不知會遭受什么。不如就放在玉鸞山上,兔子在哪座山上都能活的?!?/p>
“這倒也是?!睖睾c著頭,“已過午時了,師尊要吃些什么?”
按著這本書的設(shè)定,所有宗門長老的吃食都與弟子同樣,都是在別宮內(nèi)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