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鐘隱月,白忍冬眼前一亮,忙跑過來:“師尊!”
他跑到鐘隱月身旁,緊聲詢問:“師尊,掌門當(dāng)真要師尊去替干曜長老的事情了?”
“自然是真的?!辩婋[月拍拍他,又環(huán)顧四周,“干曜宮的還沒來?”
“還沒有。”陸峻說。
“倒也是,干曜宮那邊早已亂了,他處理事情都得要一會兒?!辩婋[月說,“再等他一會兒。此次兇險,你們修為都不深,都要注意些,別離了我周圍?!?/p>
“是!”
鐘隱月看了眼他們?nèi)齻€。
其余兩個都有佩劍,只有白忍冬腰上空空如也。
“我去取個東西,你們再把馬車收拾一下?!?/p>
鐘隱月撂下這一句,又入宮去了。
他走到宮內(nèi)深處,一直走到一扇深掩的木門前。
木門門上掛著靈鎖。
鐘隱月解開靈鎖,推開門,走入門內(nèi)。
門內(nèi)一片昏暗。
似乎很久都沒人來過這里了,處處蒙著厚重的灰塵。
可即使如此,依舊壓不住房內(nèi)渾厚的靈力。
屋內(nèi)擺滿架臺,各類法器擺列其上。
鐘隱月四處打量一圈,最終轉(zhuǎn)頭走向右邊的深處。
屋內(nèi)很久都沒人打掃了,擺放的物件更是堆在一起,滿片雜亂。
右邊這處,各類亂七八糟的物件堆成了山,動一件都會飛起大片灰塵來。
鐘隱月翻找著東西,在灰塵里咳嗽著,心里嘟嘟囔囔地罵了幾句原主。
翻找半晌,他終于在很下面的地方翻出了一把蒙塵的劍。
片刻后,鐘隱月出了門來,重新掛上靈鎖,朝著宮外走去。
轎子都已經(jīng)備好了,干曜宮的人也都已經(jīng)來了。他們站在遠(yuǎn)處,各自背上背著一劍。
瞧見鐘隱月,沉悵雪向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上噙著一如既往的笑容。
鐘隱月也向他點(diǎn)點(diǎn)頭。
溫寒跑過來:“師尊,馬車都備好了,我們快些動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