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歪歪頭:“什么?”
“封口費(fèi)。”鐘隱月頓了頓,“能懂嗎?你要什么我都能給你,這事兒你別說出去?!?/p>
魔尊噗嗤樂了:“用不著,我什么都不缺。再說這事兒說出去,誰能信?”
鐘隱月還是對他持以懷疑目光,但沒再說什么,只是又蹲了下去,摸了摸地上這片被翻動過的土。
“你怎么看著完全不意外?”魔尊走過來,語氣十分好奇,“真是稀奇。這可是鐵證啊,阿鸞,你這收來的徒弟是親手從這里把那只狐妖帶出來,掛到干曜門山門口的。你就一點(diǎn)都不震驚?不打算去問問他?”
“你少管我玉鸞門的事?!?/p>
鐘隱月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往旁看了看,又看到另一片土地上也有被翻動的痕跡。只是那邊被掩埋得很好,不剩多少痕跡,不仔細(xì)看,壓根看不出來。
看起來,那邊是好好地被掩飾過。
大約沉悵雪是進(jìn)去和出來時各挖了一條土路??赡苁桥逻M(jìn)入這山洞尋妖時,其他的妖物會順著他留下的來路逃出去,給日后留下禍患,他才會在進(jìn)入時就很小心地把來時的路埋上了,出去時是現(xiàn)挖的另一條路。
鐘隱月沒說什么,用腳在地上劃拉了好幾下,把他挖的
鐘隱月御劍落地,落在了玉鸞山宮前。
他脫下夜行袍,走回山宮里。
剛越過門檻,鐘隱月突然聽見了咳嗽聲——那聲音聽起來很不好,咳著的人聲音里好似都帶著血,聲嘶力竭,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了。
鐘隱月心中一緊,連忙跑進(jìn)屋子里,沖進(jìn)臥房。
定睛一看,他便見到沉悵雪跪在床邊,扶著床榻,捂著嘴不停咳嗽,鮮血從指縫里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鐘隱月見狀,嚇得魂都要飛了。他趕忙跑過去,喊著沉悵雪,蹲下去看他情況,又趕緊伸手拍著他的后背,給他順氣。
聽見他的聲音,沉悵雪抬起頭。
他已經(jīng)咳得兩只眼睛都充了血,紅得嚇人,嘴邊也盡是血痕。
他還是咳個不停,又在間隙里掙扎著沙啞道:“師尊……”
“行了,先別說話了!”
鐘隱月心疼得緊,抱著他拍著后背。
如他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