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隱月哈哈干笑:“荀宗主火眼金睛?!?/p>
“不論如何,既然回來了,便是好事?!避鞑煌f,“青隱靈主本應隨我一同前來,但宗主有命,靈主去了別處協(xié)戰(zhàn)。正如先前商討的,其余人都已奇襲入閣了。情況緊急,既然沉弟子已經(jīng)魂歸正位,我便開門見山了。那妖后去哪兒了?”
“我刺穿了她魂體的額間,共魂大法已破,她體內的魂魄已經(jīng)四散。”沉悵雪如實回答,“只是我不知魂法破后,妖后會如何??赡苣切┗昶且菜纳⒌搅诉@閣樓四處,依然會與我們?yōu)閿场!?/p>
“原來如此?!避鞑煌c了點頭,“既然不在一處,便可分開擊破。沒了魂法,這些妖魂是也沒了共同的修為與道法,對嗎?”
沉悵雪答:“確實如此?!?/p>
“那他們實力大減,好對付得多?!避鞑煌f,“雖說沉弟子方才歷了九死一生回來,我說這話頗為冒犯,但此刻閣內血戰(zhàn),若是可行,還請二位繼續(xù)參戰(zhàn)。玉鸞長老,您傷勢如何?”
鐘隱月還沒回答,沉悵雪立刻說:“師尊方才周旋于三位邪道尊主之間,險些被殺,身負重傷。我去參戰(zhàn)就是,請讓師尊在后方歇息。”
“果然如此?!?/p>
荀不忘嘆了口氣,走過來蹲下。
“我們宗主果真是神機妙算?!?/p>
他說著,從袖子里摸出來了一個紫虛瓶。他施以靈氣,開了這紫虛瓶,從中拿出了一個小靈木箱子。
他打開箱子。
箱子開的一瞬,里頭的靈光差點把本就因傷勢而視線欠佳的鐘隱月的眼睛給閃瞎了。
鐘隱月猛地閉上眼。等到靈光散盡,他睜開眼。
他的視線里還是不太清晰,看不太清箱子里是什么。
他道:“抱歉,方才白懺傷到了我。荀宗主也知道,他那鬼氣傷人時,會擾亂五感,我如今視物不清……這箱子里是何物?”
“啊,失禮了,是我們宗主囑咐我給您帶的靈藥?!?/p>
“都是宗主宮內珍藏的頂好的東西。用了這些,大約只需片刻就能痊愈?!避鞑煌f,“宗主說,您若無事,必然會元氣大傷,叫我拿著這些來。若是您沒能將弟子帶回來,還留在這頂樓里的話,我一人便能對付您與妖后,不必帶著青隱靈主……她才沒跟著一同過來?!?/p>
顧不渡話不能說絕,干脆話兩面都給說了個遍。
鐘隱月抽抽嘴角,強笑了笑。
“雖說您眼下身負重傷,可您如今是仙修之中的頂梁柱。此戰(zhàn)若是沒有您在,怕是會陷入苦戰(zhàn)?!避鞑煌f,“雖說有些像逼迫,但我與顧宗主都想請求您,務必用這靈藥,再次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