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隱月扶了扶額頭,只覺好笑。他拿起茶杯,喝了杯茶提提神。
一口茶水還沒下肚,掌門又看向他:“玉鸞。”
鐘隱月手上動作一頓,看了過去。
掌門兩手交疊,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你如今修為大漲,外界卻還不甚了解。這次大會是個好機會,你門下弟子雖說都還修為平平,但你定然要讓外界知道,你如今是能召天雷的大乘?!?/p>
鐘隱月秒速在腦子里把這串話中譯中了一遍。
掌門的意思是:你如今很牛,所以出去得讓全天下都知道你牛逼。
鐘隱月樂了聲,他正有此意,于是點頭應(yīng)下。
“此事我自然會辦,只是還有另一事,希望各位莫要忘了。”他說,“若這仙門大會,我門下弟子能贏,或是我能為山門奪了桂冠,諸位便要允了沉悵雪留在我山宮里。”
此言一出,座上諸位面面相覷了下。
他們又一同看向掌門。
掌門點了頭:“之前本就答應(yīng)過你了,自然是好的?!?/p>
鐘隱月笑笑:“多謝掌門?!?/p>
忽然,鐘隱月感覺有些許如芒刺背,似乎有人在瞪他。他順著直覺抬頭望去,就見耿明機憤恨地盯著他,緊抿著嘴,估計嘴里的牙都快咬碎了。
鐘隱月又朝他一笑,向他舉了舉茶杯。
又過半刻鐘,掌門終于說完了他的長篇大論。
長老例會散了,鐘隱月帶著沉悵雪出了門來。下了幾階臺階,身后突然傳來遙遙一聲呼喚。
“玉鸞?!?/p>
鐘隱月回頭,是耿明機領(lǐng)著白忍冬走了下來。
耿明機走到他身邊來,停了下來。
他側(cè)側(cè)腦袋,瞇起眼睛睨著他:“等著瞧?!?/p>
耿明機不多說,說完這話,就領(lǐng)著白忍冬走了。
鐘隱月哭笑不得,又立刻穩(wěn)穩(wěn)心神,摒棄雜念,運轉(zhuǎn)體內(nèi)靈力,兩眼一瞇,細細感探這兩人身上的靈力波動。
耿明機身上的靈力有所退卻,白忍冬身上的靈力卻是已到元嬰期
這話倒是不假,
這次仙門大會,忘生宗雖然布置了一些,但遠不如往年仙門大會的水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