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隱月悄悄從林子里往外走了半步,見石門果然已經(jīng)又關(guān)上了。
他又往腳步聲消失的方向望去。在遠一些的地方,有一渾身濺滿鮮血的白衣身影在走遠,正是耿明機。
他已經(jīng)走得很遠很遠,于是鐘隱月從林子里走了出來。
望著遠處漸行漸遠的白衣身影呆了半晌,鐘隱月轉(zhuǎn)過頭,又走向石門前。
石門身上仍舊散發(fā)著濃烈的火靈根靈氣。鐘隱月將手覆在上面,感受了下,又擰著眉松開了手。
“沒用的,這種靈門之鎖,人間的修者是打不開的,即便你是大乘。”
魔尊抱著雙臂,從后面跟著緩緩走出,語氣懶散,“若是羽化的仙人來,倒還有些可能?!?/p>
“我知道?!?/p>
鐘隱月回答著,一低頭,忽然一怔。
他往旁挪了挪腳步。
鐘隱月蹲了下去。他腳下的這片地方,有些奇怪。
他用手摸了摸。果不其然,這片土有些被翻動過的痕跡。
像是有人挖過這片土。
鐘隱月站了起來,又往后退了幾步。
他打量了番這塊地方。從殘留下來的痕跡來看,這塊被翻動過的土地大小不大,瞧著頂多能讓個小動物鉆進去。
看這大小……應(yīng)該不是老鼠。
……
意識到的一瞬間,鐘隱月立即神色一怔,眉眼不自覺地微皺,心疼之意涌上了他一整張臉。
“看起來兔子能過,是不是?”
魔尊在身后戳破了他的心思。
鐘隱月臉色一抽,神色立即收起來大半。
他轉(zhuǎn)過頭瞥他,沉默了會兒,道:“你要什么?”
魔尊歪歪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