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我只對(duì)師尊說的呀。”
鐘隱月臉紅得要炸了:“別胡說話!”
沉悵雪笑了笑,忽然一起身坐了起來。伏在他身上的鐘隱月躲閃不及,正要跌坐下去,又被沉悵雪抓住了手。
沉悵雪一手拉著他的手,一手?jǐn)堖^他的腰,把他囚在懷里。
沉悵雪抵著他的額頭。
鐘隱月被他抓著,鎖在懷里,貼在身上,他們皮膚貼著皮膚,幾乎沒有距離。
“師尊,”沉悵雪貼著他的額頭,望著他的眼睛,“您說……我與您,如今是什么呢?還是單純的師徒嗎?”
……這什么問題!
鐘隱月受不住這種狀況,他手都抖:“我親都親了……你何至于還要問這一句?”
“當(dāng)然要了,師尊。師尊不真說與我聽,便是沒有準(zhǔn)話的呀。師尊,我身世不好,誰都能踩我一腳,命數(shù)如此坎坷……我心中總是不安,夜晚也頻頻遭噩夢(mèng)魘住。師尊若不給我一句準(zhǔn)話,我定會(huì)日日夜夜想著此事,徹夜難眠……”
他說著說著就瞇起眼來,狀作傷心,眼睛眨巴兩下,又立即蒙上了一層水汽,真是楚楚可憐。
鐘隱月最受不了他這樣,心中立刻軟了:“好好好,我說就是?!?/p>
沉悵雪把楚楚可憐的目光投向他。
此話十分難以啟齒,鐘隱月嘴唇哆嗦半晌,才把話磕磕巴巴地憋了出來:“我……我如今與你,是……眷侶?!?/p>
鐘隱月說著說著就目光游移,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見他如此,沉悵雪笑了起來。
沉悵雪抱著他,又往他那邊撲倒下去。鐘隱月猝不及防,只見眼前天旋地轉(zhuǎn),待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被沉悵雪按著雙手,壓倒在了床榻上。
鐘隱月懵懵地望著壓在他身上的沉悵雪。
沉悵雪含著笑望他。
“師尊。”
沉悵雪拉著他的手,輕抬起眼簾。
看見他的眼睛,鐘隱月忽然清醒了些——很奇怪,他明明是上位者,眼睛里卻滿是乞求與哀憐。
“求師尊以后,不要丟棄我。”他說。
沉悵雪拉著他的手,再一次放到了自己的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