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隱月這才想起,剛剛自己回答這句話的問題才起了個頭。
他哈哈笑了兩聲,擺擺手說:“無事,他前幾日比武受了傷,是來這兒朝我要些靈藥的。我剛給他上過藥了,師姑不必擔(dān)心?!?/p>
說罷,鐘隱月又看向沉悵雪,“你也上好藥了,時間不早了,就早些回去睡吧?!?/p>
說著話,鐘隱月朝他一挑眉一閉眼,擠眉弄眼地給他傳了個眼神。
沉悵雪立即懂了,笑著點頭應(yīng):“弟子知道了,我這就回去,今晚有勞師尊了?!?/p>
沉悵雪朝他一作揖,回身就抬腳離開了。
他往外走了幾步,鐘隱月也又裝模作樣地拍了拍身上的衣袖,好像才想起來似的,突然一恍臉色道:“對了,掌門今日還要我去洽談些事。我先去一趟,師姑先歇著就好?!?/p>
青隱狐疑:“這么晚了還要談?”
“本就是說好今日回來后便去談的,我給忘了?!辩婋[月說,“畢竟是掌門要談的,現(xiàn)在不去也是不好,多少該去請個罪。我去去就回,師姑不必在意我。”
“好吧。”青隱松了口,“你去吧?!?/p>
鐘隱月如蒙大赦,忙竭力平靜地最后應(yīng)了兩聲,佯裝無事地把系統(tǒng)給的劍別在腰上,匆匆出了門去。
沉悵雪先他一步出了門,正在門外候著。
鐘隱月小心翼翼把臥房的門關(guān)上,回身就拉起他的胳膊,領(lǐng)著他匆匆出了門。
門外夜風(fēng)習(xí)習(xí),明月當(dāng)空。
頂著月色,鐘隱月把沉悵雪拉進了竹林里。
倆人往林子深處里走了幾步,鐘隱月將方才之事告訴給了他。
鐘隱月把手里的劍交給他。
“這就是它給我的?!辩婋[月說,“你用劍比我好,不如你拿著。若有了事,便由你來用它。”
沉悵雪受寵若驚地接住劍,又有些猶豫:“我能用嗎?這是你的法器給你的……”
“一把劍而已,誰用都好。”鐘隱月說,“你的劍法是舉世無雙的,我相信你。”
沉悵雪苦笑:“何來舉世無雙,也只有你覺得舉世無雙了?!?/p>
“本來就是?!辩婋[月說,“我剛剛想過了,我準備現(xiàn)在就用一次那個‘特級’系統(tǒng)。”
“方才您說的那個,可以探查是否是妖后的法術(shù)嗎?”
“就是那個。”
沉悵雪猶豫道:“如此寶貴的法術(shù),且只能用三次,還是珍惜著用著為好……你是心中有了疑心嗎?是誰?”
鐘隱月凝重道:“青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