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立刻立起兩只長耳朵。
鐘隱月注意到它突然的警惕,心中疑惑。
他注意到了,可他旁的兩個弟子卻完全未注意到。
白忍冬也早就想摸摸這只毛茸茸的兔子了,點點頭,上前來伸出手——
剛碰到兔子的腦門,這病怏怏的兔子突然猛地垂死病中驚坐起,一仰腦袋就張嘴咬住了白忍冬伸過來的食指。
白忍冬臉色一扭。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劃破玉鸞山的安寧。
溫寒驚了:“忍冬?。 ?/p>
鐘隱月也嚇了一跳,趕緊低身把白忍冬的手往外拔。
白忍冬早就下意識地縮手了,可這兔子咬得緊,他竟然根本甩不開!
“師尊!”白忍冬張嘴就嚎起來,“師尊!師尊?。 ?/p>
鐘隱月立刻按住兔子的腮幫子,強迫兔子把嘴張開,才終于把白忍冬救了出來。
白忍冬往后一屁股坐到地上,又趕緊爬起來,握著自己剛被咬過的食指一看,已經(jīng)出了一圈血。
溫寒跟過來一看,大驚失色:“出血了!”
他趕緊爬起來,幫白忍冬去找藥。
白忍冬欲哭無淚:“為什么啊???”
鐘隱月還摁著兔子的下巴。
他茫然地眨眨眼,也相當(dāng)不理解現(xiàn)狀。
為什么咬他???
溫寒從柜子里拿出靈藥和白紗布來,驚慌失措地跑回來,跪下去幫白忍冬處理傷口。
鐘隱月放下兔子。
他低下身,瞧了瞧兔子。兔子別開臉,又閉上眼,趴在他的毛裘里,一臉不屑地耷拉下了耳朵去,仿佛剛剛發(fā)生的事與它無關(guān)。
白忍冬委屈極了:“師兄,這兔子怎么對你乖巧,對我就這般兇狠?”
“師兄怎么知道……師兄又不是這只兔子?!睖睾冒撞嘉ニ麄谏狭鞒龅难?,涂抹著靈藥說,“這兔子不喜歡你吧?沒辦法,你以后別惹它就是。”
白忍冬更委屈了:“我做什么事讓它討厭我了???”
“師兄也不知啊?!睖睾?dāng)Q起眉,同樣疑惑,“說不準(zhǔn)是眼緣不合?不是經(jīng)常有這類事的嗎,
【親愛的宿主,
讓您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