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道,天道,都太臟了?!背翋澭┖?,輕聲對他說,“師尊,我不要登仙了?!?/p>
鐘隱月愣愣地:“那你想要什么?”
沉悵雪無奈:“師尊還不明白嗎?”
鐘隱月看清了他的眼睛,立刻懂了。
沉悵雪笑著,歪了歪腦袋。
他在等他的答案。
鐘隱月心跳隆隆,他睫毛顫了顫,終于牙一咬心一橫,一把揪住沉悵雪的領(lǐng)子,撲了過去。
沉悵雪猝不及防,嚇了一跳,被他往后按倒在了床上。
鐘隱月親了下去。
沉悵雪倒到床上。
鐘隱月按著他,很用力很莽撞地親了他。兩人嘴對著嘴,幾乎是摔到床上去的,鐘隱月把自己摔得牙都疼。
他沒親過人,也不知道怎么親,便胡亂地咬了幾口,松了開來。
他松開沉悵雪,兩手撐著床榻,伏在他身上,氣喘吁吁地看著他的眼睛。
鐘隱月眼睫顫抖幾下,喘著粗氣。
沉悵雪躺在他身下,束好的頭發(fā)已經(jīng)散亂了,面上也是紅了一片。鐘隱月這么一撞他,他身上的衣物也散亂開,一身白衣下有一顆他滿懷不凈欲望的心。
只有鐘隱月還覺得他干干凈凈。
他嘴上全是被鐘隱月咬出來的紅痕。
望著氣喘吁吁的鐘隱月,沉悵雪笑了。
鐘隱月氣喘吁吁地問他:“笑什么?”
“師尊對我果真有想法,我當(dāng)然會笑了?!背翋澭┬χ穑?/p>
“我好開心啊,師尊……您快摸摸我的心,它跳得我快聽不到您說話了。”
沉悵雪說話真是越來越帶著些無法言明的風(fēng)月之意了,他在書里從來都只說規(guī)規(guī)矩矩的臺詞。
向來禁欲溫和又有些清高的人一張嘴開始調(diào)情,那可真是讓人受不了。
鐘隱月立刻又騰地紅了臉,下意識地張嘴訓(xùn)斥:“別說這話!”
“師尊嫌我浪蕩嗎?”沉悵雪輕聲說,
“可是師尊,
這話我只對師尊說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