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說越順,越說越覺得邏輯十分合理:“是不是你給他的?你們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把我耍得團團轉。我不如女人xiong大,你就想用藥弄大我,是不是?你怎么不摸你自己的去,你的不比我大多了!”
越說越氣,林丘一把扯爛身上的小衣丟在地上,泄憤般地跺了好幾腳。
那里本就不見光,現(xiàn)在在藥力作用下更是白得晃眼,驟然暴露在松生眼前,不禁令他呼吸一滯,喉嚨發(fā)緊。
作者有話要說:
想到了一些很[黃心]的東西[狗頭]只能自己寫著爽爽了,放不出來[捂臉偷看][墨鏡]
林丘抬手猛推松生的肩膀,動作幅度一大,扯到xiong口,皮肉便震顫起來,坐著不動尚且引人注視,此時更是讓松生挪不開眼,順著林丘的推力往后退了一小步。
林丘看不慣他這一聲不吭的樣,仿佛只有自己在無理取鬧,怒聲質(zhì)問:“你說話,啞巴了?”
松生本來想和他好好解釋,但看他這副勾人的模樣,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如果解釋清楚了,以林丘的害羞性格,肯定就不愿意穿女裝了,白日宣yin更是想都不要想。
那兩房軟肉松生只在剛剛隔著厚厚白綾按了幾下,根本沒切切實實地體會到個中妙處,這會兒眼睛幾乎挪不開。
松生慢吞吞地解釋了一句:“那真是個意外。”
其余的一概不說,任由林丘怒氣沖沖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步一步走過來。
身后是一把木圍椅。
他假裝理虧,被林丘罵到羞愧低頭懺悔,然而他本身比林丘高,頭不低時便能看見□□成,頭一低,更是一覽無余。
“……總之,女裝的事你想都不要想!我又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連年纏綿病榻,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出去玩都難如登天。我犯什么賤就非得趁著這幾天出去玩?我自己在房間愛穿什么穿什么,我不穿都沒人看得見。你定做那些衣服,究竟是為我好還是為你自己好,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自己怎么不穿,有本事你先穿,你要是穿了,我絕不再說一個‘不’字!”
林丘罵得酣暢淋漓,加上松生也沒有頂嘴,心中火氣去了不少,說完最后一個字的時候,松生正好被逼到木圍椅,坐倒在椅子上。
二人的距離已經(jīng)很近了,松生的指尖凝起一道極弱極弱的微光,輕輕一動,悄無聲息的打在林丘泛著粉的腳踝上,林丘腳踝一痛,全身失去平衡,向前撲倒。
松生迫不及待地伸手抱住林丘,一股暖香撲面而來,還未來得及細細嗅聞,極致柔軟細膩的皮肉便壓在松生臉上,窒息感陡然升起,不僅沒有讓他覺得難受,反而迅速有了反應,這一點,趴在松生懷中的林丘。其實這套衣服原本的肚兜和外衣一樣,都是很透的,而且一撕就壞,但看著林丘可憐巴巴地用一雙溢滿水汽的雙眸看向他,似乎馬上就要羞得哭給他看的模樣,他還是心軟了。
穿好肚兜,林丘一下有了安全感,珍惜地摸摸布料厚度,又稍稍用力扯了一下,都是合格的,安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