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林丘的腰帶應聲而斷,層層疊疊的衣物就此散落開來,他的手緊緊地抓住xiong前的衣物,松生用他的腰帶將手腕背到身后,牢牢捆在床腳。
一鞭橫亙xiong口,掃過兩點紅櫻,留下一道干脆利落的紅痕?;鹄崩钡耐锤兴查g席卷他的腦海,林丘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像一只被燒熟的蝦米。
但相較于背鞭打的疼痛,被捆住雙手,責罰那里的羞恥感更讓他幾欲昏厥,在他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他早就已經(jīng)哭得滿臉淚水,幾乎要缺氧。
松生看見他的鼻頭,臉頰,眼尾都漫上嫣紅,被淚水淘洗過的眼睛漂亮得像顆玻璃珠子,濃密的眼睫毛黑壓壓地被淚水黏連在一起,一簇一簇的,地面有幾處小小的水痕,已經(jīng)干涸了。
松生那鞭子的柄挑起林丘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鐵面無情地問:“知道錯了嗎?”
“知……知道了……”林丘哽咽地回答他。
懲罰到這里,松生覺得也差不多了,便給他松了綁,沒有松生發(fā)話,他一時不敢有所動作,仍舊坐在原地抽泣。
“懲罰結束?!彼缮x開房間去還細鞭。
掌柜的有些不贊同地看著松生,語帶責備地說:“他還小呢,哪能打孩子。他身體又算不上好,別打壞了,年輕哪有不犯錯的,口頭教育教育得了。你把他打怕了,日后不還是要費心思哄回來?!?/p>
“我有數(shù)。”
房間里,林丘側(cè)著身子躺在床上,外衣已經(jīng)脫了,只留了一件貼身的上衣,褲子穿著總是磨了疼,他干脆也脫了,反正有被子蓋著。
他現(xiàn)在前后都是傷只能側(cè)躺,挨了一通打,他也顧不得身上臟不臟,躺下了就要休息,藥都不抹。在身心的雙重打擊之下,哭完之后的林丘疲憊至極,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經(jīng)歷過這樣的教訓,林丘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沒有膽子像今天這般口無遮攔了。今明兩日他都只能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養(yǎng)傷。
他傷心了許久,連夢里都是師尊在說一些他完全無法接受的荒唐話,在又一次從夢中驚醒之后,林丘艱難地翻了個身,在腦海中琢磨師尊的真正意圖:
師尊說,如果自己想要和他在一起,那就要接受他的那些難以言說的小癖好,字里行間包括后來的懲罰,都隱隱透露出接受自己的可能——否則怎么會有師尊會打徒弟的xiong口,還有下面!就像掌門一定不會這樣懲罰大師兄!
也就是說,師尊對自己確實存在類似的心思!
林丘將半張臉埋在被子里,微微張口呼出熱熱的氣體,垂著眼睫,蹙起眉頭,深感不妙。
自己那天信口胡說的話師尊肯定明白是胡說的,但他還是選擇向自己透露出曖昧的信號,自己如果繼續(xù)待在他身邊,豈不是很危險,萬一他想霸王硬上弓,自己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換做是以前,他是很信任師尊的人品的,可現(xiàn)在……
林丘想不出辦法,焦慮得又翻了個身,疼得齜牙咧嘴。
他又不可能直接和師尊說,萬一這些都是他想多了,師尊其實根本沒有這樣的心思,然而他跑到師尊面前對他說:你不可以對我霸王硬上弓——那不是丟臉丟到家了。
林丘煩躁得忘記自己下邊還有傷,準備抬腿踢被子,腿抬到一半便僵在半空中,他把手伸到后面去捂,蜻蜓點水般得碰了一下便立即抬起,“嘶嘶”地抽氣。
師尊昨天離開后就沒回來,他一直躺到現(xiàn)在,出于羞恥,他還沒上藥,不用說都知道現(xiàn)在一定腫的很慘。
林丘一只手撐在床上,另一只手扶著墻慢慢爬起來,還不忘順手把床幔放下來,遮住床上的一旖旎風光。他只穿了上半身的衣物,細細的腰肢隱藏在衣物下,襯得衣物空蕩蕩的。
瑩潤潔白如羊脂玉的皮肉裸露在空氣中,隨著動作微微顫抖,挺翹飽滿,線條流暢,交界處擠壓出一道淡粉色的紅痕,那條幽深而隱秘的縫隙現(xiàn)在正高高腫起,泛著青紫色,他的衣擺下還延伸出一條若隱若現(xiàn)的鞭痕,使人忍不住升起凌虐欲。
他左手掏出一面手持小鏡子,小心翼翼地別過身子,隨著他的動作,原本在腰間的衣物下滑,遮住了大半傷痕,他不得不將撐著墻壁的手騰出來,抓住衣角往上掀。
鏡子并不大,要想看見那里要做一種很別扭的姿勢,林丘凹了半天造型,腰都發(fā)酸了也沒有成功,只能隱隱瞥見烏紫色。不得已之下,他只好放棄觀察,直接摸出一盒藥膏,用兩根手指挖了一大塊就往上抹。
藥膏是透明的,平常都保存在見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現(xiàn)在一接觸溫熱的皮膚,就開始逐漸融化成透明的凝膠狀粘稠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