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地站起來,緩緩走到床邊,衣擺隨著腳步晃動,他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挑開薄薄的,遮擋視線的那層布,一個已經蜷縮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身影暴露在松生的視線中,包裹在身上的被子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他隔著被子照著那兩瓣飽滿的軟肉拍了一下,林丘本就剛剛進入睡眠,還沒有進入熟睡,這一下瞬間就驚醒了,眼睛還沒完全睜開,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捂住屁股。
“是不是我最近脾氣太好,讓你這樣肆無忌憚?!?/p>
松生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偷懶的林丘,眉眼下壓,聲音冰冷,聽在林丘耳中,仿佛瞬間從溫暖的被窩掉到正下著冰雹的天空之下,被冰雹砸得生疼。
林丘一個激靈就坐起來了,下意識地開始賣乖。
“我就是沒睡好想補個覺,就瞇一會兒,精神養(yǎng)好了修煉起來不也事半功倍嗎?”
他頭發(fā)睡散了披在背后,額前落下幾縷碎發(fā),一雙手抓著松生的袖子蕩呀蕩,顯得十分乖巧,絲毫看不出是個愛偷奸?;哪贻p人。
林丘眼睜睜地看著松生被自己扯住的那只手上憑空出現了那把熟悉的戒尺,他當即就把手撒開了,也顧不得身上單薄的衣裳,四肢并用往最遠的床腳爬。
他顧不得動作遮擋,一點粉嫩隨著動作若隱若現,身前的物件軟軟地垂落,一邊爬,一遍搖晃。
松生瞇了瞇眼,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喉結上下浮動了一下。
“你乖一點,我會考慮手下留情。”
林丘一看見那根戒尺就想哭:“可不可以換一種懲罰?比如抄書,我愿意抄一百遍,一千遍都行?!?/p>
松生搖頭,逼近林丘:“你不會長記性?!?/p>
林丘慌亂之際口不擇言地問:“師尊,你不是喜歡我嗎?”
哪有人能對心上人下此狠手?
松生的動作停滯了,就在林丘以為希望已經出現之時,他反問林丘:“你不是要求我把從前的你和現在的你分開嗎?”
林丘絕望:“……!”回旋鏢扎到自己了。
這床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林丘躲在角落里,無異于做無用功。
“你自己趴下,或者我動手?!?/p>
林丘含淚回答:“我……自己趴下?!?/p>
松生抽了放在床頭的枕頭墊在林丘腰下,這是一個很難堪的動作,尤其是林丘并不是年幼的孩童,這樣的動作又被賦予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含義。
還未開始,林丘便羞窘得滿臉通紅,眼淚蓄在眼中欲落不落。
“啪!”
第一下響亮又清脆,戒尺正好落在中間,橫穿過去,打完之后松生并沒有著急拿起戒尺,而是對林丘說:“報數,然后說——我以后再也不偷懶,沒說這一下便不作數?!?/p>
這一下出乎林丘的預料,居然沒有以前那么疼了,想來是體內靈力的加持,由此帶來的竊喜甚至壓過羞澀。
“一,我以后再也不偷懶。”
松生拿起戒尺,發(fā)現白嫩的皮肉上只微微泛出粉色,便大概知道他現在的狀況了,手上加了些力道,第二下林丘的臉色陡然一變,猝不及防地發(fā)出一聲痛呼。
“啊啊!二,我以后再也不偷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