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睡進羽毛枕頭里面了?
他懵懂地舔了一下爪子,才意識到:自己大概是鉆進誰的羽毛下面了,于是,他急忙鉆出,抬頭一看。
漂亮的大白鳥俯視著他,血紅的眼睛如同上好的琉璃珠。
“咪”
不好意思。
應軒窗臉有點發(fā)燒,覺得對面好歹是個獸人,自己鉆人家肚皮下面蠻不合適的。
“咕”
大白鳥知道他聽不懂獸人語,索性咕嚕了一聲表達自己并沒有被冒犯到——畢竟小貓是只毛皮不豐,身形嬌小的幼崽,睡覺要被父母抱著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他是那個部落的幼崽呢?怎么這么小,盤起來就像是一朵花大小。大白鳥一邊想著,一邊伸出翅膀指了指放在房間靠墻的兩個碗。
“睡醒了,就吃飯去吧?!?/p>
“咪?!?/p>
應軒窗知道了他的意思,湊在碗邊喝水吃飯。
昨天太餓了,只沉湎在血糖升高和飽脹的愉悅中,沒注意到飯究竟是什么味道,今天一吃,才注意到這肉的腥味和騷味有多濃。
這野獸一定過得很風流……嘔嘔嘔。
為了身體發(fā)育,應軒窗皺著眉毛吃了好幾口,幸好他只是一只小貓,吃得少,也就被難吃的肉少毆打了幾拳。
吃罷,他洗完臉就揚著尾巴往外走。
“咕?”
大白鳥叫住了他。
“咪咪咪?!?/p>
應軒窗說:“我出去玩一會兒?!?/p>
大白鳥安靜地看了一會兒應軒窗,點了下頭。
獲得“家長”許可的應軒窗正準備出去,突然間又掉頭回來,人立起來,兩只貓爪勉勉強強對在一起,組成了一個方框。
這么漂亮的大白鳥,當然要記錄下來呀!
“咔擦”
疑惑、但帶著笑意的大白鳥成為了應軒窗的
嫩草木果咸肉湯(一)
月化作原形,叼著應軒窗的后頸皮沿著石山一路往下爬,到了石山二層差不多的地方,鉆進了一個偏小的洞口中。
石洞中站了三個人,地上躺著一只狼形獸人。
“月,你把我們的咪咪祭司帶過來了?”松大喜,上前兩步莊重地托起貓,自豪介紹:“林,這就是我家新?lián)斓降男~F人,他會找草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