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歡幼崽嗎?”羽這般不經(jīng)意地問道。
“你不懂?!睉幋案呱钅獪y地一搖頭:“只要不是自己生自己哄的幼崽都可愛,玩哭了再還回去就好了桀桀桀……”
應軒窗發(fā)出了反派的大笑聲。
——在針對獸肉的保存研究告一段落之后,應軒窗將風干肉的技藝傳給了月,月把技藝又傳給了部落里的更多人,很快,家家戶戶的門口都掛起了風干肉,記吃不記打的幼崽們挨打后哭泣的聲音也越發(fā)頻繁。
果實季的第一個月,就在肉干的香味中飄飄蕩蕩地隨風而去。
——“族長?!?/p>
低沉的聲音在洞口響起,應軒窗抬起頭來,說:“請進,族長剛剛出去了。”
影從洞外走進,身上裹著一層薄薄的秋日霧氣,他說:“祭司大人,花蛇部落的人在四腳蛇沼澤的邊緣地帶欺負飛鷺部落巡邏的年輕鳥,其中有個熟悉的家伙,好像叫做璜,我讓湖畔部落的浩去了飛鷺部落通知,我們要管嗎?”
于公,飛鷺部落是他們的盟友之一,于私,欺負年輕小鳥好不要臉!更別提璜還是應軒窗的朋友之一。
應軒窗把手中的木頭一扔,說:“管,松在隔壁,我們一起去?!?/p>
泰坦蟒和風雪鳥就這樣帶著浩浩蕩蕩的獸人大軍走到了四腳蛇沼澤的邊境。
應軒窗坐在松的背上,一眼就看了花蛇部落的獸人勒住了三只色彩斑斕的飛力鳥。
那杜獸人之間互相欺辱的時候獸性十足,他們會將看不起的獸人壓在身下,個別極度惡劣的甚至會往敗者的身上撒尿。
對于花蛇部落這種獸型為五彩蛇的獸人部落,他們侮辱的方式就是緊緊地纏住其他獸人,勒斷他們能勒斷的所有骨骼。
“住手!”
松中氣十足地一聲大喊,然后快速飛下將五彩蛇扯到空中,五彩蛇受驚,終于放開了飛力鳥。
但很可惜,飛力鳥的翅膀已經(jīng)肉眼可見地變形了,他只能絕望地往下墜,幸好,泰坦蟒影叼住了他,并將他放在了自己的身體上。
其余的五彩蛇見狀,也放開飛力鳥準備開溜,但應軒窗見著飛鷺部落的人被欺負得那么狠,怎么可能會放他們走呢?
“把他們用繩子捆起來!”
應軒窗一邊處理著璜的傷口,一邊嚴肅地繃起一張臉讓自己部落的那杜獸人攔住了妄想逃跑的五彩蛇。
這時,飛鷺部落的人也急匆匆趕來了,其中就有應軒窗熟悉的赤和嵐。
赤落下就開始檢查自己的幾位朋友和兄弟,越檢查他就越難過,在摸到璜碎成一片片的手骨時,他恨不得生啖這些可惡五彩蛇的骨血。
不過比他更極端的大有人在,嵐已經(jīng)不聲不響地準備搭弓射箭了。
“不成!殺了他就是宣戰(zhàn)了!”
赤攔住兄弟,隨后向應軒窗道謝:“謝謝你,祭司大人,謝謝你愿意帶著你們部落的人過來幫助我們。我想請你幫忙治療一下璜,可以嗎?”
“當然可以?!睉幋耙豢诖饝?,但他隨即又說:“親兄弟明算賬,治療費用我也會收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