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明胤對南國本就忌憚許多,
比起其他三地,
南國距離羽京城最近,
只要敖子玄想,
隨時可以攻進羽京城。
“早就沒人這樣叫我了?!卑阶有绕饍赡昵皠?cè)刖r看起來穩(wěn)重了不止一丁點兒,
他笑著帶兩人入城,
守城官兵見是刺史大人帶著的人,
也沒敢要他們留下姓名,
“不如就直呼我的名字好了,
子平也是如此?!?/p>
“我還是跟著大家一起叫刺史好了。”鄧長鈞初來乍到,還有些不自在,程子平知道他雖然經(jīng)歷了許多事,卻是幾人之中年紀最小的,在羽京城有父親護著,在西荒時更是由父兄撐著,沒有什么歷練,免不了還帶著些小孩子心性——卻是這些日子來帶給程子平唯一的慰籍了。
歷經(jīng)這么多事情之后,到底還有人一點也沒變。
敖子玄也不在意,邊走邊道:“我這邊收到裴雁洲的信還是在上個月,你們二人可有什么消息?”
鄧長鈞以為幾人要上馬車,回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馬車已經(jīng)慢悠悠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去了,心中起了一絲疑惑,卻也沒問出來,聽了敖子玄的話,他搖搖頭:“至少在我從西荒離開時,是沒有的——一旦有消息,大哥都會
尹家長姐
裴仲舒聞聲回頭看過來,
裴雁洲看著父親臉上還未完全消去的傷疤,心里一緊,上前抱住了他。
裴仲舒有些吃驚,
雖說大半年沒見到兒子,可眼前這個他看著長大的孩子的確從來沒有和他如此親近過,尤其是當(dāng)他娘去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