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戴著面具擁有法術(shù)的人,不費吹灰之力殺了她最在乎的人。
問眠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有些后怕,這就是不修仙不練武的下場嗎?
她的手稍微用力扯歪了布老虎的耳朵,很快又把它扶正,“抱歉。”
籃子里的洗髓丹,她一直都沒有用。
現(xiàn)在,問眠回憶起剛才經(jīng)歷的一切,猶豫了會終于把丹藥吃下去。
她是想好好活著。
不帶任何屈辱地活下去。
問眠感受到身體正在產(chǎn)生一些變化,開始有點難受,最后整個人在床上疼到打滾。
……
嶸叔很早就讓年幼的弟子們起來,去決斗場鍛煉體能。
起初,有幾個偷懶的被罰了手板。
嚴重的話,會被罰去打掃整個汐雨宗的衛(wèi)生。
問眠和任巧鈺被安排在一個隊伍,互相不搭理在那蹲馬步。
人是一種耐不住八卦的生物。
嶸叔在安排完事項后,和身邊的人打聽:“五明宗收到王公子的尸體,這是真的嗎?”
那人低聲說:“不清楚,但樊可堅一口咬定說是宗主殺的,奈何,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他估計也就嘴上說說。”
嶸叔臉色很差,“這話可不能亂說,雖然宗主脾氣臭,但也不至于這樣做?!?/p>
聞言,問眠朝這邊看了眼。
五明宗?
她好像見過那邊的宗主,樊可堅和父親認識但交情不多。
問眠記住樊可堅的名字,接著繼續(xù)學著嶸叔出拳的速度。
今天的任巧鈺安分的很,沒有再嶸叔跟前耍狠。
嶸叔因為有事,早早結(jié)束今天的操練。
其他人也因為雪姿之前的善意提醒,才沒有繼續(xù)針對問眠。
問眠可沒放松警惕,因為任巧鈺從剛才看她的眼神,就一副要等著算賬的樣子。
然而。
任巧鈺并沒有再次小事,她還有重要的計劃要執(zhí)行,可不能因為一個小孩子影響到。
最后,在日落時分留下刻苦練拳的人寥寥無幾。
問眠練的有點困了,才想起已經(jīng)有段時間未看到姜允出現(xiàn)。
可能實在是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