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攜風(fēng)雪而來(二十
修)
在場的人都已經(jīng)習(xí)慣姜允護犢子的行為,只是沒想到仁安長老會這么喜歡較真。
仁安長老看他們都不愿意和自己戰(zhàn)隊,只說:“微蘿的事可大可小,但她畢竟在無所淵野慣了,如果真的出現(xiàn)什么意外,問眠和汐雨宗都難辭其咎?!?/p>
這話說的可真是大義凜然。
姜允感覺到問眠已經(jīng)掙扎著起身,也沒有阻止她,只說:“您也覺得可大可小,我們汐雨宗又不是什么名門正派,微蘿就更不歸我們管了。”
汐雨宗只是個中立的門派,真要成為主流的正義幫派,不至于連明陽派都能欺負到頭上。
仁安長老厲聲道:“宗主難道要一直袒護這個劣徒?”
姜允微微睜開眼:“師叔說話不要那么刻薄,我這徒弟是自閉了點。也不至于你說的那樣?!?/p>
今天的事很顯然是在針對小冬瓜,可不能讓仁安真的上綱上線。
仁安長老把矛頭指向問眠,“我且問你,你夜里是不是見過微蘿?”
問眠點頭,“是的。但我沒有破壞封印讓她逃走?!?/p>
“你還敢狡辯!看看這都是什么?”
仁安長老憤然地將拿出法器,只見問眠和微蘿纏斗了會,不久又將封印解開,讓微蘿逃了出來。
問眠眼里寫滿了疑惑,她在加強封印后就走了,那個人不可能是她。
沒等她要解釋,仁安長老已經(jīng)讓阿椿出來做人證。
阿椿看了眼所有人,頂著被姜允目光審視的壓力,說道:“今夜子時,我看到她鬼鬼祟祟去了后院,還說什么微蘿幫她報仇,她就放其離開,之后微蘿就跑了,弟子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說罷,所有人齊刷刷看向問眠,她只說:“我并未這么做。”
其余的說再多也無用。
問眠垂下眼眸,看到姜允在把玩椅子扶手的裝飾品,好像是在甄別阿椿是不是說真的。
就在她以為一切沒有商量余地時,姜允開了口:“哦,仁安師叔今天準備的可真夠充分啊,那你覺得究竟如何處置才算滿意呢?”
仁安長老自知自己并不完全占全理,冷哼道:“當然是要抓回微蘿,念問眠也不是故意的,按照門規(guī)理當被關(guān)十年的禁閉?!?/p>
姜允換了個手拖住下巴,說道:“這個禁閉,本座替她去關(guān)。此事休要再提?!?/p>
人都是喜歡眼見為實。
無論那個人是誰,他頂著問眠的皮囊就已經(jīng)讓仁安長老信了七八分。
剛好過來的態(tài)千聽到這些話,驚訝地望向姜允:“二師姐……”
他剛想說事情沒有這么嚴重,但看仁安長老的態(tài)度,還有阿椿死咬著問眠不放的樣子,大概明白是自己想的太簡單。
問眠抓住姜允絲滑的袖子,“你……”
姜允凝視小姑娘琥珀色的眼睛,笑道:“別怕,也不用為我擔(dān)心。十年而已,很快就過去了。只是,不能看著你長大,有點遺憾?!?/p>
52赫茲感受到姜允這一刻的真情流露,發(fā)現(xiàn)她的感情系數(shù)正在上升,不知該高興,還是為姜允的執(zhí)念感到無奈。
她一直在等那人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