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厭恨母親,疏離江家。
所以,哪怕如今江家走到了懸崖邊上,她也不聞不問。
江言清落下淚來,在池邊枯坐一夜。
這一夜,齊宴叩開了他家的大門。
清晨,他與齊宴,兩個八桿子打不到一塊的人,對坐在堂中,說不盡的詭異。
然而,齊老先生顧不得體面,這兩日他忙著為先帝下葬,消息有些滯后,才聽見上京傳得沸沸揚揚的流言。
成玉殿下要廢置帝位,怎么會有這樣荒唐的事?
齊宴不知所措,可幾經(jīng)周折,竟找不到一個與他同盟之人。
他的學(xué)生多死于前些日子的□□,而今還有不少遺孤親眷需要他安撫,更別提沖鋒陷陣了。
苦思冥想兩日無果,只得決心應(yīng)和江言清的想法。
肅王是唯一在京的親王,既然
爭奪
蕭冉自文淵閣里出來,
院內(nèi)秋風(fēng)送爽,宮女讀書習(xí)字的平房旁栽滿了金桔,散發(fā)出一陣陣清香。
她聽見里面?zhèn)鞒鲎x書聲,
想起五年前林忱也曾頻頻出入此處,不過因為宮里的先生并沒有什么能傳授,
只讀了半年便罷了。
雖是如此,由這間學(xué)堂里出來的女官仍以與成玉殿下同學(xué)為榮。
蕭冉看著她們,
就像看見了自己同殿下青春年少的時候。
這樣一晃神,
一時沒有看見遠(yuǎn)處青萍在沖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