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么說,文淵閣應當為此解釋?!饼R宴冷靜道:“難道常侍大人想憑這么三言兩句糊弄過去?今日是在大理寺,若明日在朝堂上,只怕會有更多的牽扯?!?/p>
蕭冉坐回原處,面上的笑雖沒褪,實則說完這一番話五臟六腑俱已燒起來了,冷茶入喉,額上有些冒細汗。
她手眼不能通天,這些日子忙的事千頭萬緒,盯著文淵閣的人又太多,那些虎狼磨著牙,一個個都等著分三大夫的位置,可要是換了一批無能之輩上去,殿下這番心思也都算是白費了。
齊宴這老頑固真捅到朝堂上去,指不定有多少人等著落井下石。
群起而攻之,那時一定比現(xiàn)在麻煩。
“今日我們歡聚一堂?!笔捜铰曇糨p快而高昂,“想必大家也都不想空手而歸,尤其是齊大人,你想要什么?”
她靜靜的眼瞳很幽然,同輕佻的話語形成對照,叫人覺得詭譎。
齊宴開口:“我別無所求,只愿扶恭肅親王即位。國不可一日無主…”
不用蕭冉應聲,魏家人
出京
燭火幽幽,
江言清在府中獨坐。
他支著下巴挑著燈花,看上去有些走神,那張面孔卻更顯得艷麗而閑適。
門口的丫頭進來,
道:“常侍大人來了。”
江言清半偏著頭,眼神斜飛,
直到看見江月滿走進來,才淡笑著說:“稀客啊,
常侍大人怎么貴步踏賤地,
家里不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么?”
江月滿眼皮也沒撩一下,
反倒是看了眼通傳的丫頭。
小丫頭不敢同她目光對視,慌慌張張地退下了。
江言清哼了聲,道:“你不用看她,反正你一年半載也不回來一次,
我就叫她們不必再稱‘姑娘’了,
顯得也尊重你不是?!?/p>
“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