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是要把自己送給我嗎?”
蕭冉笑倒在床上,林忱便與她掉了個個,細細去吻她的眉眼。
靜夜無聲,唯有吐氣若蘭,漸漸膠著起來。
蕭冉在這種時候總是喜歡笑,林忱問她笑什么,她也只是捂著臉。
她們很少對視,從一開始就是這樣。
眼神不再重要,感官已失去了知覺,靈與肉貼合在一起,合二為一、不分彼此。
像潮shi的春雨,淅淅瀝瀝地落完一場,兩個人躺在榻上。
“我本想著殿下若睡了,我就蹭一蹭床,
觀鶴
蕭冉來到觀鶴閣下,
門口的小廝利利索索地上前來,敬迎道:“蕭大人,閣內一切準備妥當,
咱這就上去?”
“走吧?!彼缟下詭逑愕哪举|臺階,一層層蜿蜒旋轉著上去,
兩側視野開闊,中央與上方是雕刻精致的梁棟。最高一層四面無窗,
唯有朱紅的欄桿與斜飛的屋頂。
“我是第一個到的?”蕭冉問。
小廝答:“不是,
文淵閣琳瑯琳鈺兩位大人都到了。”
蕭冉笑了一聲,
心道這兩人一準兒是昨晚沒睡,才能到的這樣早。
她登到頂層,原本是興致勃勃的,可一看座次布局,
臉立刻沉下來。
琳瑯琳鈺原在欄邊站著觀江上的鶴,
見了她,
趕忙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