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部分人趁著這個空隙回到城堡中,拿出了更多的武器。
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遲遲沒有開始攻擊,只是在交頭接耳,時不時向著城堡的方向隱晦地瞥去一眼。
即使是繆意菱的耳朵,也無法聽到他們完成的對話,只聽到了零零散散幾個關鍵詞,其中似乎有女王和命令的字眼。
祁碉也看見了士兵們拿的武器,趕緊心中繼續(xù)默念道:回監(jiān)獄去,越快越好,回到你們本來的位置。
仿生人們動了起來。
祂們向后轉動,一個接一個地跑了起來,不到幾分鐘,就消失在祁碉她們的視線之外。
城堡之外的士兵們舉著武器,對眼前的一幕怎么也摸不著頭腦,茫然地看著仿生人的隊伍跑遠。
最終,他們并沒有回到城堡中,而是選擇繼續(xù)在原地站崗,防止仿生人再次襲來。
天快亮的時候,又有一波士兵趕到城堡之外,與原來的那一撥士兵進行交接,兩撥士兵同時在城堡外進行把守。
這一晚,祁碉等人也沒有再次入睡。
因為祁碉失去了記憶,林茵和薩姆對城堡之內的情況又不了解,所以幾人把自己知道的情況都交換了一下,主要是幫助祁碉理解現在的情況。
但祁碉的表情卻變得越來越茫然。
在出到啞末,她的意志還清醒的時候,祁碉曾在人質安迪的家中見到過安烏婭的畫,也意識到了自己和她長得很像的事實。
但那時,她只覺得這一起只是巧合而已。
安烏婭是一個世紀以前的人,祁碉困惑地說,所以我不可能是安烏婭。
即使祁碉失憶了,但林茵和薩姆都見過她小時候的樣子,這說明祁碉今年最多也還不到25歲。而安烏婭的失蹤,已經是近一個世紀之前的事情了。
國王給你做了基因檢測,結果未知。繆意菱平靜地說道。
安烏婭的母親,啞末的國王都覺得她和安烏婭之間有血緣關系?
祁碉眨了眨眼,臉上的表情一點點變了,興奮和若有若無的希冀變成了她眼中的點點光芒:你說,她會不會是我的親人?也許她是我的母親也說不定呢。
不明的身世一直讓她有一種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漂泊感,如果知道自己有家人在這個世界上,即使現在已經去世了,對祁碉來說這依舊是一個慰藉。
繆意菱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