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效理狐疑地看著繆意菱:什么意思?
繆意菱的眼中閃過一絲令人琢磨不透的神色,問了個完全不相關(guān)的問題:你這里有能改變和虛擬別人面容的電子投射手環(huán)嗎?
曾效理點頭:有一個我用過的。
繆意菱說:讓人放在這附近,我的同伴會跟上來。你不用想私下將她支走,因為沒有經(jīng)過我的允許之前,她不會離開我的身邊。
曾效理愣了愣:她是未成年的地心人?
他誤解了繆意菱的意思,還以為和繆意菱同行的是一個沒有成年的、需要繆意菱監(jiān)護的地心人,所以才會事事都順從于繆意菱那出乎常人的控制欲,
繆意菱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電子投射手環(huán)。
曾效理嘆了口氣,妥協(xié)道:我知道了,我會讓人放在這附近,在她佩戴好之后給她安排一間房間。
現(xiàn)在能走了吧。
繆意菱點頭。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曾效理在城堡中的書房,一路上沉默無言,各懷心思。
繆意菱隨意地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坦然地就像是在自家的書房里一樣:說吧,你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曾效理卻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他走到窗邊,拉動窗簾邊垂落的繩子,讓厚重的窗簾逐漸退到一邊,陽光頓時撒進他的書房。
繆意菱并不習(xí)慣陽光的存在,眼睛不自覺地瞇了起來。
曾效理背對著繆意菱,盯著窗外的藍天白云:你說,是先有地心人還是先有地表人?
這什么先有雞后有蛋的問題。
但繆意菱知道,曾效理這么問一定有他的道理。地心人低下頭沉思片刻,說:如果按照科技發(fā)展的程度,應(yīng)該是先有地表人。但我們的歷史非常悠久且不記年,所以并不好說。
那你自己呢,怎么想?曾效理問。
繆意菱坦然道:沒想過。
怎么,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曾效理卻又換了一個話題:我們地心人是公認的偏執(zhí),性格或多或少都會走極端,對吧。
你有想過這是為什么嗎?
繆意菱皺了皺眉:不要問我,你想說什么就直說。
曾效理嘖了一聲:你還是這樣。
至于是什么樣,在繆意菱滿含警告的瞪視下,曾效理聰明地沒有說出口。
我在來到啞末,接觸到啞末的仿生太陽之后,發(fā)現(xiàn)我的性格好像變得更像是地表人了。不是說有多好,但情緒好像穩(wěn)定了很多。曾效理平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