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商戰(zhàn)用腦子,有的人商戰(zhàn)用武力。
當時菲恩迪特家族的對手就是后者,看搶不過菲恩迪特家族當時的掌權(quán)人,也就是林茵的父親,于是就bangjia了林茵·菲恩迪特。沒想到他找的人也是個草包,居然讓林茵逃走了。
孤兒出身的祁碉就是在這個時候,和七歲的林茵認識的。
所以我是孤兒,沒有什么家族,也沒有任何家人。祁碉嘆了一口氣,沒那么驚訝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她隱約也意識到了,精神問題加上失憶,就算是有親人,這么久都沒來看她,也一定是勢同水火的關(guān)系或者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這么一想,沒親人也算不錯。
薩姆的目光中透露出隱隱的同情,不知道是祂真正的情緒,還是仿生人的程序設(shè)定了祂在這種時候需要表露出適當?shù)墓睬槟芰Α?/p>
之后您要喝的營養(yǎng)補充劑我也會帶來,這次的在箱子里,祁碉閣下您一定要記得喝,這是林茵閣下的囑托。薩姆說。
祁碉點點頭,看著薩姆重新穿上祂那件樣式板正的銀灰色風(fēng)衣。
仿生人即將走出門的時候,祁碉叫住祂:之后,你什么時候來?
薩姆沖著她笑了笑:送營養(yǎng)補充劑的頻率是五天一次,如果您需要見我,在光腦上直接發(fā)信息就行。
您還有什么問題嗎?
祁碉沉默片刻,搖頭:沒了,再見。
她看著薩姆的一雙長腿邁出門,然后回身禮貌地把門關(guān)上。
屋子里面又剩下了祁碉一個人。
她毫無征兆地向后躺倒,后背膈在一堆螺母上面,還沒喊疼,旁邊的黑色小狗先被嚇了一跳,發(fā)出一聲驚慌的吠叫。
祁碉呆呆盯著它,突然笑了,陽光燦爛。
對啦,我還有你,咱們散步去吧?她伸出手呼嚕小狗身上的毛,鐵塊也乖乖地不動,只是那自己的鼻子去頂她的掌根。
我們玩點什么呢?祁碉低下頭思考。
飛盤?氣球?小狗聯(lián)誼會?
她說一個,鐵塊就歡快地叫一聲。
小狗伸出前肢扒住祁碉的褲腳,尾巴歡快地搖,加速到像是要飛起來一樣,圓溜溜的淺橙色眼睛亮晶晶的,充滿期待。
它還從來沒玩過這些里面的任何一個呢。
祁碉看鐵塊這么激動,她也一起激動起來,抄起工作臺上的鉆頭和激光刀,開始現(xiàn)做飛盤。
當天下午,垃圾場里面出現(xiàn)了叮叮咣咣的聲音,連照常在外圍搶地盤的寒水幫和紅碳幫都聽得一清二楚。
且不論拾荒者都作何反應(yīng),反正祁碉和鐵塊度過了非常愉快的一天。
接下來又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
祁碉的生活很愜意,有了小狗的陪伴,她每天的生活就是重復(fù)著:睡覺撿垃圾吃飯玩飛盤撿垃圾,如此周而往復(fù)的生活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