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努力回想一番,搖頭:沒有看到。
曾效理說: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沒有懲罰,少年松了一口氣,火燒屁股一般出了書房就跑沒影了。
會不會是去救監(jiān)獄里的人了?曾效理問道。
繆意菱不假思索地否定:不會,她不會什么都不和我說就擅自行動。
曾效理半信半疑:說不清就是擔心你會反對她,所以才什么都沒說就一個人離開了。再說,你什么時候會說這么肯定的話,不是一向什么可能性都懷疑不放過嗎?
繆意菱說:我相信她不會對我說謊。
要讓一個控制狂來說出這句話可不容易,曾效理在心中嘀咕,他看繆意菱的控制欲又膨脹了不少,想必也是這位朋友的功勞。
你稍等,我看看小鳥有沒有記錄下有價值的圖像。
說著,曾效理閉上眼睛,通過精神鏈接進入小灰鳥的精神世界,通過鳥瞰的角度快速過了一遍短短半個小時里面花園中的人的動向。
他睜開眼:花園沒有進去過其他人,你朋友應該是自己走的。
你確定她不同意她去救同伴,所以她直接跑走了嗎?曾效理狐疑地問道。
繆意菱有些不耐地點頭:她不會這么做。
可也沒有任何人挾持了她,小鳥看到的畫面里,她完全是自己離開的。
你要不要看看?
曾效理打了個響指,小灰鳥應聲從天上俯沖下來,卻直直撞在了擦得透亮的玻璃上,瞪著雙眼滑落到窗戶外面的臺子上。
曾效理:
他的一代精神力是只鸚鵡,聰明的很,可以從外面自己把玻璃打開。
見到繆意菱讓他有一種回到光冠城的錯覺,曾效理一時間忘了自己孵化出的第二只精神體是一只像野生動物一樣的小傻鳥。
他無奈地打開窗戶,把被撞得七葷八素的小鳥拿在掌心上,等它緩過來一些后,遞給繆意菱。
繆意菱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然后在小灰鳥飛來的時候,做個了拒絕的手勢。
不用,她淡定地說,意廷在跟著她。
曾效理說:你安排了精神體去跟著她?那你剛才還那么驚訝干什么,不應該早就知道了嗎。
不是我安排的,意廷自己跟上去了??娨饬庹f,剛才我通過精神鏈接問意廷能不能在花園中嗅出她的氣味,然后才知道意廷一直跟著她。
不愧是繆意菱的精神體,那小黑狗表面上看著可可愛愛的,果然骨子里也不是什么善茬,和繆意菱一脈相傳的控制狂,曾效理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