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同伴在身邊,
那一切都——
“銀桑!”
“怎么了新吧唧,
”坂田銀時撓了撓后腦勺,露出一雙紅色的死魚眼,
“沒什么大事就不要找我了,我最近煩得很?!?/p>
“不好了銀醬!”
“銀桑,大事不好了!”
“銀時,
南朝她被妖怪……不是,南朝她被人抓走了!”
“老大,就是她?”
“嗯?!北环Q為老大的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被捆住的女孩,眼里閃爍著些許不一樣的色彩,“據(jù)說是叫……誰?”
“誰知道呢?”屬下附和,“這種人的名字,有什么必要記住嗎?”
明坂南朝看著他們,身體疲軟得動也動不了。她的眼神沒有憤恨也沒有冰冷,她只是很沉默地看著這一切。
她知道,坂田銀時一定會來救她的。
因為他是坂田銀時。
可南朝不希望他來救她。她想,
他來救是一回事,她給別人添麻煩卻是另一回事。她已經(jīng)厭倦注定給別人添麻煩的這條生命了。
“……小妹妹,
”胡茬滿臉的男人把她的下巴攥得緊緊的,看著她沒有一絲害怕的眸瞳暗暗發(fā)笑,“你還挺勇敢的。”
南朝在心里接了一句:真正勇敢的人是想死的人。想死的人什么也不怕。
“不講話嗎?嗯?”
南朝還是不說話。
“——好吧,既然你不愿講,那我就繼續(xù)說了,”那個男人叫克拉索爾,是個外國人,“你是白蘭那家伙的人,是吧?但他不要你了?!?/p>
“但你毫無疑問是有一點能力的。他說世界是你毀滅的,你對此有沒有辯解?”
“……就為了這件事?”
“就為了這件事?”克拉索爾笑了,把這句話復(fù)述了一遍,“這可不是什么小事。你把我們賴以生存的家園毀了,就這個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