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張臉怎么看都不應該跟狠這個字扯上關系。
被談論的全過程,
她都沒有有過任何反應,
像是睡著了一樣安靜。
醫(yī)生說:“真的?。俊?/p>
看著柔柔弱弱的,一推就倒,
沒想到下手挺狠。
白鴉的人:“可不是,不過說到底還不是被屠姐給逮住了?!?/p>
明明死的兩個人是他們組織里的人,談論起來時像是在說不相關的人,肆意調(diào)笑,討論著屠心將會怎么對付她。
“你說屠姐會怎么對付她?”
“屠姐不喜歡眼睛好的人,落她手里不得先刺瞎了眼睛,打斷骨頭再接上去……想死都難?!?/p>
“哎,我聽說黑市那邊還挺喜歡有缺陷的美人的,頂著臧信焦書君之女的名頭,說不準能拍個高價?!?/p>
說完,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可惜陶寧沒有一絲反應,平靜地坐在原地,讓他們懷疑臧玉珠是不是聾子。
要不是衣襟處被血越染越紅,他們都想懷疑鎖在這的是個假人,也太讓人沒有成就感了。
“那可惜了,我還想說我缺了個試藥的人,讓屠心玩夠了送我?!贬t(yī)生哈哈一笑,藥液填充完畢,指尖彈了彈針頭,扎向她小臂。
冰涼的藥液被注射入體內(nèi),這醫(yī)生聽著好說話,下手卻是猛藥,頃刻便起效。
在意識徹底沉睡之前,另一道電子音響起,將注射帶來的藥劑負面影響全部消弭。
【叮叮叮,解毒藥劑已使用!】
【趕上了趕上,絕對一秒不差?!?20的聲音響起,透著些心疼,【不過好貴啊。】
給宿主龐大的負債又欠上一筆。
不過宿主本人估計進化了,越發(fā)的債多不壓身了,跟她的賬單比起來,連零頭都算不上。
背過身收拾藥箱的醫(yī)生沒有發(fā)現(xiàn),被注射肌肉松弛劑的人垂下的指頭動了動,又恢復了平靜。
在他們看來,這個被注射藥劑的人會睡到抵達大本營,根本不用管。
收拾完東西,醫(yī)生拎著藥箱,哼著歌往外走去,將房門關上。
因為這是屠心說過要留著自己動手的人,醫(yī)生他們也只好照做,不敢做其他小動作。
屠心其人,陰晴不定,說一不二,她說過要自己親自收拾,就不能看見她想收拾的人多了什么別的傷痕。
要是有人敢越俎代庖,那下場只會比死還痛苦。
房門被關上,發(fā)出一聲響,陶寧垂眼,白鴉如她所想的那樣謹慎。
剛剛一路過來,她的雙眼都被蒙上,沒法看清地形,上下臺階的次數(shù)也不多,沒有什么很好的參考價值。